“我觉-科怎么那么多八卦，是不是因为那个啥……咳咳，玩得最嗨的一般都往自己里面搞事？”

    此时生菜沙拉和寿司已经上来，柏时言示意谷泽吃东西，一边吃一边说：“-科的医生跟我说过，门诊看多了，一就能判断来就诊的患者是什么类型的人。”

    谷泽忽然想到自己，“那我挂号的那个医生是不是也一就看来了？”

    柏时言不否认这。

    “科的医生会不会问得病原因？”

    柏时言回答：“大分都只会问既往病史和症状，因为很多人的病因医生都能看来。”

    谷泽想起他那个医生问的事来。

    “可是我的医生问过我痔疮为什么忽然变严重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以为都会问的。

    他问这句话的时候意识地看着柏时言，柏时言不知为什么，忽然之间没说话。

    谷泽也不知怎么的了，大脑灵光起来，慢慢分析整件事，“你似乎跟给我看诊的那个医生很熟悉。”

    柏时言：“吃饭。”

    谷泽不想吃饭，他隻想清楚这件事。

    他盯着柏时言的表，慢吞吞地问：“是不是你让那个医生问的？”

    柏时言低，安静地吃东西。

    但谷泽笑了。

    他很了解柏时言，柏时言不会骗他，不想回答的问题一般都是避而不答，顾左右而言他，要么脆避重就轻地回答。

    柏时言这个样明显是避而不答，那答案很明显了。

    “是你让医生问的。”谷泽很肯定地说，“你当时为什么要让医生问这个事？”

    他说着，又想起当初的隔床，“你怕我是玩太嗨来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