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末他起了个一大早，决定实践他说要给柏时言早餐的事。

    他先选择比较简单的，熬小米粥。

    对着电饭煲加小米，之后他照搜索的位加，据说如果不知该加多少，就加两指肚的。

    他大概估算了一位线，就开始。

    但他小米粥煮上没多久，柏时言的房门就传来声音，他看到柏时言穿着睡衣走来，脑里第一句话居然是问：“今天早上不洗衣服了？”

    柏时言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尤其是谷泽还挑衅似地说：“不行呀，柏医生，这怎么昨晚就萎了。”

    “又不是每次都会脏。”柏时言回答，“但你似乎每次都会，因为你比较鲁莽，最近都没有看到你早上洗，需不需要我帮你挂号？”

    “我这是节製，休养生息。”谷泽撑着说：“不像你，每天都在透支。”

    柏时言看着谷泽说：“人的一生只有53l左右的量，也许是你从前透支太多。”

    “还记得吗？”柏时言提醒，“从前的时候你经常……”

    谷泽：“……别说了。”

    他觉聊不过柏时言。

    当柏时言一本正经地科普这些事，就像是一本正经地讲荤段，而且尺度大得他都有接受不了。

    “我们换个话题。”谷泽抬看了客厅的时钟，“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起？”

    “看到你在用电饭煲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别告诉我这个电饭煲你也能遥控。”

    柏时言回答：“可以远程开启，怎么，你学it的应该知这些。”

    谷泽叹气，“你学医的，每一个科室的知识都会专吗？”

    “并不。”

    谷泽终于笑了，“所以也别问我为什么不知这些，我又不是这个方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