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两边都把我当球踢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受。”谷泽继续说，“什么孩，孩不是你的工。如果一个孩不是因为而生的，那不如不要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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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是你的事。”谷泽回答，“你是个成年人，要自己解决问题，你当年不想养我，一直假装我不存在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想过我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不过打完电话还是有一丢丢郁闷的，因为他觉自己的母亲可能收了钱，于是去堂的时候碳来多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凭什么？！”谷泽真心懒得说话了，“就这样吧，我自己的事自己心，你要是收了别人的钱就赶退回去，别挣什么不义之财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多了。”谷泽还是研究过法律的，“真的撕破脸，你可以去法院告我，我照法律规定的给你钱，估计一个月也就千把块吧。”

    谷泽就笑了，“你有孩，也没见你珍惜呀。”

    挂了之后觉得他就不应该打回去，都是些什么没有营养的废话聊天，真的是耽误他的时间。他跟自己的母亲永远也不可能达成一致，就这样吧，怎怎地，他打算摆烂，反正他现在连过年都不回去，对方说什么也影响不到他。

去打扰你现在的生活，为什么会突然我的事？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找个男人，逢年过节的，你让我怎么在亲戚面前抬起？”

    他恍然想起来今天是星期一，柏时言的手术日。

    就当他不存在好了，免得他的存在还影响他母亲的新家。

    他说完，直接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吃饱喝足后，他给柏时言发消息：有事想跟你说，你什么时候有空？

    “你敢这么对我说话？！”谷泽不知哪句话又到了谷母看起来格外脆弱的神经，“你凭什么？！”

    没办法，碳能让人获得快乐。

    谷母这次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说话，居然换了一语气，变得苦婆心起来，“谷泽，你还年轻，有很多事你都不懂。年轻的时候容易被衝昏脑，觉得这样就很好，但年纪大了就知这样不行，是真的不行。你们两个男人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，你们生不了孩，本过不到一起去，将来有什么问题说分就分，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东西，你看我跟你爸当年难没有吗，也有的，但早就没了。况且你们没孩，将来老了都没有人给养老，这样真的不行。”

    谷泽非常了解自己的母亲，就问：“直说吧，你是不是收钱了，收了多少？”

    结果直到他在实验室里，搬砖一个小时才收到对方的回信：晚八后

    “你是我儿，我如果有事需要你你就得来，不来你就违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