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时言表一言难尽地看着谷泽，一脸他疯了的样。

    “大概能多个十几块钱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知载那么多app，并且注册要多时间么？”

    谷泽估算了一，往多了说：“一个可能有……五块钱？”

    外卖的必胜客，谷泽振振有词地说：“你不能让我当个不吃油不吃盐不吃的人。”

    柏时言：“这就是你让我载那么多app，还什么帮你助力的原因？”

    年夜饭是两个人吵吵闹闹一起的，主要是谷泽在吵闹，他新学了厨艺非常不熟练，还很坑，经常帮倒忙。

    之后他看到柏时言面无表地看着他，仿佛在说你无聊不无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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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柏时言接过购车自己推着，一边推一边小声说：“也就是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最后他又被忍无可忍的柏时言推来，决定去买几瓶宅快乐和薯片。

    “还好吧。”谷泽想起一件事，格外开心地说：“你是新用，我分的钱会更多。”

    柏时言：“……能分多少？”

    谷泽撇嘴，“你不当学生好几年，都不接地气了，对于我们这穷学生来说，蚊再小也是呀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玩什么？”

    柏时言将鱼放到购车里，看到谷泽的屏幕红红黄黄金金的，就随问了句。

    等他们艰难买完东西回家时已经是中午十一多，午饭估计是来不及，谷泽趴在床上外卖，柏时言去理材，傍晚开始。

    换个别的人他肯定不理。

    谷泽不在乎，“别这些了，我们先买菜回家年夜饭吧。”

    柏时言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没事，赶买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各大电商年末分几十个亿的红包项目呀。”谷泽说：“好多个app都有，我在集。”

    “能分多少钱？”

    柏时言只能自己重新返工一次。

    谷泽没听清，问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比如说让谷泽用盐把那条鱼给腌製了，结果谷泽就把盐涂在鱼的表面上。

    “我看你很像。”谷泽将柏时言上打量个遍，“你喝醉酒了都还惦记着自己吃的事，这大概就是你现在最大的执念了吧。”

    他也许大概可能，否认不了这件事。

    “我是那么不讲理，要求苛刻的人么？”

    再比如说，柏时言让他切丝，他直接切成了条，返工都很难返工。

    “那当然。”

  谷泽坐在那边玩手机，顺便刷各大电商每年必给的几块钱红包，十几个app每个都刷了一遍后，柏时言终于拎着鱼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