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年门诊不开，有事就得急诊。”柏时言回答，“而且过年事很多，放鞭炮的，酒驾的，摔伤的特别多。”

    “那什么才算大贿赂？”

    好像确实幸福的。

    他无奈地看着柏时言离开的背影，忽然也觉得他衰的，貌似来这几次柏时言都碰上大手术了。

    “你说呢？”

    门外站着的就是那晚送柏时言回家的主治，来收拾好自己的东西，准备走的时候忽然看着他们慨，“还是你们现在幸福，一直二人世界。”

    柏时言面无表：“贿赂金额太小，拒不接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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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。”柏时言回答，“班吧。”

    “别呀。”谷泽正手呢，“放开那辆车让我来，我会跟着陪练好好学的。”

    怎么又开始侮辱人了呢。

    “在呢在呢，了一隻耳朵。”

    虽然是大过年的，但医院里的住院和急诊也是照常上班的，尤其是急诊，看着比平时人更多些。

    柏时言：“……算了，到时候你少开车。”

    他没在过年时来过医院，没想到是这样人满为患的。

    “……怎么这么多人？”

    谷泽靠近柏时言的耳边，低声说：“你是不是想用药箱里的……”

    等的时候柏时言在给谷泽讲开车时候的注意事项，尤其是拐弯刹车倒车库等等。

    他从值班办公室里摸来，走不远就是神外住院的病房，病房前有护士台，护士台有几个护士在值班，看着比平日里轻松了很多，没有平常那走路都要带风的觉。

    说了一通，柏时言明显觉到谷泽的心不在焉，只能问：“你在听么？”

    谷泽：？？？

没意思。”

    谷泽却心不在焉的，在想去了国外，翻墙之后该什么大事件。

    但很快他就不幸福了，护士来敲门告诉柏时言：“急诊，车祸。”

    值班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打开，门外那个人愣了，随后说：“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？”

    柏时言这就走了，走的时候跟谷泽说：“你是夜班瘟神。”

    柏时言到的时候，从除夕到初一负责二线值班的医生手术去了，现在还没来，他们就现在值班办公室等着。

    他找准机会上去聊天，先打了个招呼，之后好奇问：“神外值班每天都这么忙吗，就经常遇到车祸大手术？”

    谷泽看着正在穿白大褂的柏时言，想了想自己幸福么？

    护士笑了笑，回答：“也不一定每天都这么忙，但似乎每次你来的时候都能遇到车祸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就抬看柏时言，抬起在对方嘴角吻了一，说：“贿赂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