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柏时言显得很平静，“听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我还在上学，没能力娶人。”

    “打完了。”柏时言说，“记得早回来，别玩太晚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有件事要跟你商量。”谷泽站在厨房门说，“有机会的话我可以邀请同学来家里玩吗，就我们一起饭，一桌菜，招待同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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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柏时言关注了一个重：“我们？你会？”

    柏时言没好气：“谁让某人永远不大，孩气。”

    他一边说一边开始占柏时言的便宜，“像你这么英俊帅气的大人，我怎么着也得等工作了，来个三媒六聘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他站在厨房门大声宣布：“我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他开车回去的时候柏时言正在厨房里什么，谷泽去看了，好像是很复杂的菜。

    “我怕你一个人无聊，特意早回来关空巢老人的。”谷泽开始邀功，“还不谢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哪有那么孩气。”谷泽“切”了一声，“有孩气叫你对象觉得你孩气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“我对象一个人在家无聊的，我要关空巢老人。”

    柏时言：“……我不是人，我是男人。”

    柏时言午煲的汤，谷泽在吃汤煮菜的时候也觉得柏时言格外贤惠，就跟他说了同学之间的对话。

    “某些时候是的。”谷泽说，“你从某些生活习惯上来说很像老人。”

    柏时言语气凉凉地反问：“我是空巢老人？”

    柏时言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我端茶倒饮料还是可以的。”谷泽据理力争，“不要显得我什么都不会。”

多久，他接到柏时言的电话，问他那边怎么样了。

    柏时言想要掩饰上翘的角。

    谷泽笑着回答：“我发现你越来越像是监督小朋友玩的家了，还会打电话来让我别玩太晚。”

    “这你就狭隘了吧，是不分别的。”谷泽说，“你在我中就是人。”

    柏时言抿嘴，努力不自己的心思，“那你怎么说的？”

    谷泽能把他介绍给同学，他当然开心了。

    “在跟同学逛唐人街呀。”谷泽说，“我们正商量着要去看个国禁掉的老片，你打完球了？”

    “今天实验室里的同学劝我赶把你娶回去，别让别人抢先了。”谷泽说着笑了，“我也觉得你有的时候很贤惠，适合娶回家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说可以吗？”谷泽又问了一次，“我还想把你介绍给同学呢。”

    后来同学叫看电影的时候他还是拒绝了，理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