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最后柏时言叹了一气，直接问谷泽：“你想知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谷泽的睛都亮了起来，直接说：“柏，你真好。”

    柏时言：“……我并不想要这样的真好。”

    “不不，你无论哪样都真好。”谷泽拳掌，就停顿了一秒钟，问：“你都留着么？”

    柏时言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很好，第一个问题他就不想回答。

    他抿着嘴，不说话。

    谷泽也不促，很有耐心地等着对方回答。

    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他都快酸了。

    他们两个也真是很奇怪，在家都不坐着也不躺着，就站在厨房门彼此大瞪小。

    他实在没忍住动了动两条，跟柏时言吐槽：“你不是说过吗，站久了容易静脉曲张，结果现在又让我站这么久。”

    柏时言认输似地叹气，拉着谷泽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。

    刚坐，谷泽就听到柏时言如同蚊蝇一般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都在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谷泽是真没听清，“你刚刚说话了？说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不对，你肯定说了，你到底说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柏时言脆不吭声了。

    谷泽开始认真思考回忆，柏时言刚刚到底说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其实他大概能猜到，柏时言的格，如果留着的话就会都留着，不然就会都扔，扔了大分就留一个，这不是对方的法。

    而且柏时言这么羞于承认，他也能猜到答案，肯定是都留着呗，不然嘛羞于承认。

    估计是知自己都留着，又觉得难以启齿不想被别人知，可能不想发让别人看到他弱的一面，就不想承认。

    虽然这么想很不应该，但谷泽觉自己现在已经快开心得飞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我知了。”谷泽看着柏时言的表，又问了一句：“你为什么都留着？”

    之后他就目不转睛地盯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