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个脑而已。”谷泽调，“我不会同意你跟别人在一起的，如果你非要轨的话那就轨我呗，我明天就穿上护士的衣服了。”

    柏时言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谷泽看着柏时言，又觉得对方有斯文败类的气质。

    柏时言曾经说过，医生要自己先镇定才能让病人相信你，所以柏时言穿上白大褂就会显得很有威信。

    柏时言在调试单反，他躲到隔的书房去换衣服。

    柏时言了额角，之后说：“你这些脑都是从哪里来的？”

    柏时言叹气，“行了，今晚早睡，明天起来拍照。”

    柏时言整张脸都黑了来，“你脑里面都在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但我又想起你的取向是男，护士多半是女，你轨护工的可能居多，之后我就再想起你当初给林霖之叫的护工，四十来岁，男……”

    “就想的呗。”谷泽回答，“你知我这个人喜胡思想，从前很悲观，现在不那么悲观，但开脑胡思想也还在。”

    谷泽回想当日的决定，再看看如今正在给相机充电的柏时言，忽然来了一句：“当初你说如果我们两个人都很忙，没什么时间见面的时候，我就直接想起你可能轨护士的事了。”

    也许应该……换个安逸轻松的工作？

    次日他们吃完早饭，早上十的光正好，透过窗照在卧室里，一室明亮。

    谷泽终于说来当时让他很想捧腹大笑的事了，“就我真的很难以想象你和一位四十来岁的护工在一起时的样，简直了，画面太不忍直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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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柏时言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男的护士服其实和女的差不太多，就是白大褂同款材质的袖上衣和，不知是不是错觉，他觉得穿上去后整个人都有那么男护士的意思了，印象中-科遇到的那个男护士就是穿成这样的。

    等他换好衣服回到卧室，看到柏时言已经换上他平时工作时常穿的衣服，白大褂面是衬衫和黑的西装，谷泽莫名觉得对方有又冷又定的觉。

    一年少一钱问题不大，他也不是很能钱，养活自己没问题，他甚至觉得攒个几年可能还能攒来一房的首付。

    “要撅起来。”他拿着相机缓缓：“你这几天不是练习了么，现在是展现的时候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照柏时言的吩咐摆好姿势，光打在他脸上，他都觉自己白了一个度。

    柏时言手里拿着相机，仿佛一瞬间就状态，指挥谷泽站在落地窗前面摆姿势。

都没空休息，天地球，每天除了上班就是睡觉的生活好像也很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