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里安静得奇，只能听见面前光屏界面切换的声音。

    一个系。

    林野望着那条消息，忽然有想笑。

    几秒后，他回了两个字：「确实。」

    我们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。

    只不过上辈林野从校第一天起，里就只有自己，毕业后更是和自己的结婚，两人的关系人尽皆知，因此沈睿从未对林野表明过心迹。

    那段时间他在外面执行任务，很少与林野联络，半个月后回到帝星，才无意中听林野的副官宋骁说起，那天林野端着咖啡杯在作战指挥室的窗边站了很久，彻夜未眠。

    “哦，”林野退聊天界面，跟着熄掉了屏幕，“沈学找我有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学，只是一份……”林野话说到一半，忽然意识到失言，又改，“封学，申请表我已经了，还需要留在这吗？”

    难是自己的资料有问题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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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听到这两个词，封淮眉微皱，底掠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都已经一个小时了，还要等？

    封淮敲动屏幕的手指停。

    那时他才知，原来在军校的两年里，沈睿一直都慕着林野。

    沈睿的确和林野同属于机甲专业，是林野的直系学。从这一上来说，林野与沈睿关系亲密，其实无可厚非。

    只不过对封淮来说，于他的，还有千千万万件事。

    许是终端的屏幕太亮，封淮注视着光屏，眸很地扫了他一，不动声开：“跟谁发消息？”

    光屏上显示三个月来，海蓝星的防御网遭遇不明攻击的曲线图。光标浮动到当日的坐标上，能够展示系统检测到的攻击源及其定位，还能查看系统模拟的几十现场还原景。

    他的视线落在光脑投的大光屏上，微微一怔。

    行吧。

。」

    林野意识看向墙上的电钟。

    “再等我一。”封淮不动声开，连都未抬一。

    林野估摸着封淮可能还有别的事儿，不然没理由让他留这么久。

    一直到上辈沈睿为了保护林野而殉职。

    “我们一个系的。”林野答非所问。

    “你们很熟？”他忽然问，语气里听不多余的绪。

    沈睿：「封淮平时就是这样，军务于一切，学弟你习惯就好。」

    这只是沈睿稀松平常的一句玩笑话，却牵动了林野无数有关过往思绪。他忽然有儿不知该怎么回復。

    军务于一切，这原本就理所应当，是每个帝国军人都该履行的职责。

    谁让封淮是学生会会，还有军衔在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