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野倏地抬，与封淮视线相撞。

    不回避，不退让。

    “封少校。”林野加重了语气。

    封淮就这么不动声与他对视了一会儿，手中力分毫不减，片刻后，视线越过他，对宋骁和楚琛说：“我还有事要和他聊，你们先走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”楚琛恍然，连忙拉过宋骁，“那林哥你们聊，我和宋哥先走了啊！”

    一直到两人离开，林野才轻笑了声，神没有温度：“封少校想聊什么？今天我擅自离队的事？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，他忽然注意到封淮上的血迹，心骤然一沉。

    这期间发生过什么事吗？

    封淮蹙眉：“我没有追责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他垂，嗓音低沉而又沙哑，不知究竟是在说给谁听：“先跟我离开这里。”

    林野沉默片刻：“这是军令吗？”

    几秒后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林野没再说什么，迈开步，离开了酒吧。

    酒吧外的风很凉，在上分外的冷。

    林野在酒吧门停，对封淮：“封少校，如果有……”

    话还未说完，就听见后一声隐忍的闷哼。

    林野微怔，注意到封淮军服肩渗的血迹，脸微微变了。

    他低声：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封淮忍上无数伤带来的烧灼，打断他的话：“回军校再说。”

    -

    回到军校宿舍后，林野简单替封淮理了一伤。

    裴辰今晚和霍瑶约会，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，纵使空间开阔，灯光明亮，却也免不了气氛旖旎。

    “温准都和你说了什么？”封淮率先打破了僵持的气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