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封少校，我只是来向你汇报工作，如果封少校还想谈些别的，恕我不再奉陪。”林野的话冷不防响起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觉得我辜负了你的追求，那我会追你，”封淮低声，“就像你当初……”

    封淮猛地回过神，见林野要走，心底骤然间生烈的得失，仿佛只要林野离开了他的宿舍，他就会永远失去他。

    林野挣开他的手，离开了宿舍。

    接来的三天里，白浩泽一直避不见人，不但白星军的人守如瓶，就连帝星总也没有消息。

    不能製预，不代表不能从别的方面预。

笑自己。

    “用不着，”林野似笑非笑，“你以为我很稀罕么？”

    但办法总是人想来的。

    由于林野需要白浩泽的个人资料，封淮第一时间便想办法调取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知，”封淮低声，“我很抱歉。”

    每一句话都带刺，每一句话都在把他往外推。

    “你的解释我听完了。不过很可惜，封少校，我已经没兴趣了。”

    这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，也没有百分之百稳定的利益关系。只要有利益的地方，总会有纠纷存在。

    白银军区是帝国属独立辖的军区，照帝国规定，如没有特殊的理由，所有事的调查都会由白银军直接负责，哪怕总也不得製预。

    林野就像是一束炽的光，照他冰寒的生命里，从此他能看见的、受到的世界，都有了另一层意义。

    “你应该知那些事曾让我很难受。”林野声音平静。

    他蓦然惊觉，在过去沉默以对的岁月里，他其实早已对他生了依赖。

    封淮底闪动着晦暗不明的光，声音低哑：“对不起……过去是我怠慢了你。”

    那个瞬间，他觉到林野手腕僵，力本能地松动，却依然没有放开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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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就不要再提。”

    他知他冒犯了，但他不想让他走，不想让他们就这么结束。

    林野垂睛，手指一扣。

    他停顿了几秒，淡淡说：“我现在十九岁，不是二十六岁。既然我们在一起这么困难，这么不合适，那还不如及时止损，对你，对我，都好。”

    军檔案的资料不像军校记录资料那么随意，对于将军级别的军官，从他时的家背景，到他念的军校，参军后的功过事迹，甚至到个人私生活，全都会记录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那一刻本能占了上风，他三两步走过去，狠狠攥住林野手腕。

    他能接受林野责怪他，怨恨他，要求他弥补，唯独接受不了和他撇清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