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蓦然停止了亲吻，重重着气，尽可能维持住自己意识的清明，抬起眸看他，嗓音低哑地问：“林野，你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回应他的是驾驶舱爆炸一般烈的玫瑰香。

    香气刺激着他的鼻息，化作一团火席卷过他的所有官，包括——

    独属于alpha这个份的官。

    这是……

    猛地意识到某可能，封淮的神一一变了。

    作为一个3s神力的alpha，他很清楚这气味和它会给alpha带来的反应。

    这分明是oga的信息素！

    上辈封朗的话言犹在耳。

    ——“失败的实验品有可能现神力坍塌、不定向分化、寿命缩短等症状。”

    难说林野是在……

    “林野，林野？”封反覆唤他的名字，语气因为焦急而不由自主加快，“清醒一，”

    oga的信息素愈发的汹涌，迎面而来的浪狠狠衝击着alpha的理智，封淮的手指得近乎泛白。

    二十多年里，经历过无数大大小小的战事，除了林野殉职的那一次，他从未有哪一刻到如此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哪怕beta在帝国是最不被重视的那一类，封淮心里也知，林野是珍惜这个份的。

    beta不会受易期和发期的困扰，能最大程度地保证一个人像普通人一样生活。而对于从小父母双亡，遭遇过亲人冷遇，神力又不稳定的林野来说，这是命运给予的最好的恩赐。

    而他……也同样着这个不输给任何alpha的beta，他意气风发的模样，发誓想要好好地保护他。

    而现在，这个beta却当着自己的面，一一分化成他最不想要的模样。

    他几乎能够想象林野知这个真相时的痛苦。

    不定向分化……那是神力实验的失败品才会有的后遗症，当年封朗的话的确也曾让他起疑，甚至派人私调查过一段时间，但都未发现任何林野和暗有关的证据。

    在林暗夫妻过世后，林野就一直待在林家，直到季未眠将他接走，从小到达都没接过实验的相关人员，又怎么会成为实验的失败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