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比……上辈的结果是寿命缩短，而这辈的结果是不定向分化？

    封淮会觉得这样骗局不是没有理由的。

    “你这么执着地想让我们认为林野的分化是我使用时空回溯室的后果，无非是想让我和林野之间产生间隙，到时你再想带走他便会容易许多。只可惜这个说法有太多漏，你们对他的监视，早从许多年前就开始了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的猜测没错，我想你应该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。其实仔细想想，这未必是件坏事，不是么？比起寿命缩短，官提早衰竭，甚至是神力失控，想必你也更愿意看到现在这个结果吧？”

    “林野的分化或许的确是注虫提取后的不定向变异导致，但这件事与我在时空回溯室尝试回到过去无关，”封淮停顿了几秒，“因为这个尝试，本就没有成功过。”

    “封淮，”封朗突然间唤他的名字，注视向他的目光比夜更邃，“虫提取导致的基因变异本就是不定向的，同样的事重来一遍，未必就是同样的结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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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封淮注视向他， 短促地笑了声：“封朗，就算你想骗我把他给你，也该编个像样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封淮隻觉得自己的心也在一一被冻结，他已经意识到封朗想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这句话令封淮全一震。

摊手， “无论改造成功还是失败， 帝国都不会允许这样的人存在， 如果你还有为帝国军官的责任， 就该早和他撇清关系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，慢条斯理地开，语气懒散：“还是说，你不愿相信这个事实，才这么自欺欺人？”

    封朗似是没想到封淮会不信他的话，不由间一怔，底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。片刻后，他轻轻扬起嘴角：“哦，是吗？你就这么确信我是在骗你？”

    如果说林野被注虫提取是因为对方利用了灰灰，那么至少上辈林野应该也逃不过分化才对。一定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。

    而在这件事里，唯二两个意外，一个是林野的重生，而另一个，就是封朗。

    周围的风愈发的冷，得彻骨冰凉。

    封朗的脸倏然间一变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同样的事重来一遍，指向不同的结果？

    当年得知林野死讯，他在边境寻找林野的尸无果，于是便想到利用时空回溯室挽回当年的结果。

    这意味两个可能——要么封朗也是和他一样是重生的，要么就是封朗猜到了他利用时空回溯室回到了现在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封朗看他的神渐渐变得复杂。

    封淮注视着他，很平静开：“我的确尝试过使用时空回溯室，不过失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