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野的脸微微变了：“他怎么会知这件事？”

    “能成为帝国最大的报组织，就算是不属于责任范围的任务，红鸟也会尽可能保证在任何报上都于优势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让红鸟发去的消息……实际上是故意透给封朗的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封朗既然关注你的事，那么一旦知我开始调查，就必定会采取行动。而如果想要掩盖一个秘密，就迟早会破绽。”封淮没有否认。林野是黑客，那段时间又一直在调查白浩泽的事，因此就算意外拦截到他的消息也并不意外。

    “可红鸟毕竟是隶属于瀚海军团的报组织，你怎么知红鸟给你的消息不会有误？”

    封淮垂眸看向他，边弧度明显了几分：“我既然敢用这些人，自然就不会给自己留后顾之忧。”

    他的语气异常温柔，林野不经意间抬眸看他，视线相的一刻，隐隐意识到什么：“难当初封凛上将殉职，红鸟临时由军和王室接手，曾被打了军的势力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如今的红鸟并不完全服从于封朗。”这或许本是王室和军对封家军权的一个牵製，但后来颜渊陛掌权，季元帅重用封淮，这些埋的钉反倒被封淮给利用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们提到我被注的事……”在林野的记忆里，他从没有过被注过类似虫提取的东西，这也是他对封淮所说的真相存疑的原因。

    “你是什么时候被注虫提取，恐怕也要见到元帅本人才会知。”

    封淮说得没错。收养林野，给林野佩智能手环的人都是季未眠，这其中缘由只怕也只有季未眠清楚，不过前提是他们能顺利见到季未眠。

    “有二殿的消息吗？”

    “红鸟暂时还没有消息，封朗应该不至于继续手这件事。一天的时间足够颜慕脱离红鸟的搜索范围了，不过这不难解决，”说到这里，封淮停顿了一，直视向他，“分化导致的基因改变能帮你脱离暗的监控。暗一旦发现监控的实验品数据不稳定，一定会采取行动，在这之前，我们完全可以反利用智能手环给颜慕提供错误的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