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知他在什么？他估摸着封淮纯粹就是想知他有没有和叶思明一起直播。

    自从回到第一军校，封淮的视线就从没有离开过他，简直比他当年追封淮有过之而无不及，就差在他上装隐形摄像了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，林野这句话过后，封淮沉默了去，很久都没有再说话。

    林野很清楚，对封淮这人来说，只要没有否认，沉默就意味着承认——虽承认，却不觉得有错，并且拒绝改变。

    直播间是公开的，睛在封淮上，他再怎样也无法行阻止，何况封淮还是他男朋友。

    林野拿他没辙，扔话：“你看就看，但不准在直播间来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，又补了一句：“不准在我直播时送礼，也别发弹幕。”

    林野估摸着封淮恐怕会不乐意，却听他问：“私聊你行吗？”

    林野心里一阵烦躁，没去思考封淮的话，敷衍着说：“……随便你。”

    原本是想和封淮缓和一关系，亲密的事，这会儿却被得兴致全无，林野推开封淮就想走人，却被封淮扯住手腕，稍一用力，整个人便跌封淮怀里，脸颊贴着他温的膛，隐约间竟能听见他的心。

    “事还没完就想走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没完？”林野是真的没反应过来封淮在说什么。他还念着封淮就是鸮鸮的事，隻想回宿舍把自己给埋了。

    “你刚才想的事，还没完，”封淮低声提醒，“完再上楼。”

    林野愣了一，在心里骂了封淮一句，开却是：“今天不了。”

    他嘴上拒绝，奈何封淮一直攥着他手腕，另一隻手抵着宿舍门，力行将他留在宿舍不让他走，不禁让他觉得好气又好笑。

    “封淮，你想耍无赖是吧？”

    “你特意来问我想不想，现在和我说我不了？”

    “还不是因为你……没告诉我那是你的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