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僵地垂看去，再一次看到了刺目到他想忽视都忽视不了的鲜红。

    林白慢慢阖上了眸。

    他始终是比不上苏然的，不他和师父究竟有没有血缘关系。

    林白终究是没能把自己最想说的那句话说来。

    不过说不说来也已经没有意义了，他已经知答案了，现在这样还面些。

    “我知了。”就连林白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再开的语气竟然可以到如此平淡。

    凌绝的眉皱得更厉害了。

    林白莫名其妙问这些很隐私的问题，他本应该很生气的。事实上他也确实很生气，但当他看到林白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后，他却心里格外不忍，竟然莫名地想要走过去安抚他。

    这觉就好像他对林白很重要似的。

    凌绝的嘴微抿，觉得自己是怔了，他和林白也不过只见了那么几次，甚至连师徒之间的谈心都没有过，他们之间能有什么。

    他们之间唯一的来往就是他经常会送林白一些天材地宝，林白这样难受估计也是害怕失去这些质上的东西。

    凌绝眉几分厌烦，他正准备再一次赶客令，但林白已经赶在他之前开了。

    “弟告退。”

    林白的声音极轻，他不敢再多看凌绝一，也无法再多停留片刻，说完后就径直地走了。

    他这幅不礼貌的样让凌绝面有些不虞，看来这些年伪装来的当真是把他坏了，竟把他养得这般不知天地厚。

    凌绝的面一直微沉着，直到苏然神不明地走来后，他才为苏然来了一个温和的笑容。

    林白在宗门里行尸走的样引来了很多围观，当看到他上血迹的时候，这诧异便更了。

    “林白这是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