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……

    戚渊想到什么，眯了眸。

    他隻反驳了那么一句，便不再多言，而是慢条斯理，“但在我遭报应之前，你先想想自己能不能顺利活来吧。”

    齐响一哽。

    “就算你是上将，也不能代替法律——”齐响正要反驳，突然觉得上似有千金重，压着他“咚”的一声，双膝重重跪在地上！

    他被迫低垂着，脖颈沉痛，拚命想对抗那压力，却本无用，反而闷哼一声，吐一血来！

    戚渊居临看着齐响，嘲：“像你这象牙塔里大的婴，真是够天真，竟然妄图从我这里带走人鱼?”

    “何况人鱼这生……”戚渊声音低沉，冷哼一声，评价，“趋炎附势，攀结贵，目无尘，没一条是好东西，值得你这么拚命?”

    说话间，他冷冷看向江缘。

    江缘自觉接收到上班信号：“啊对对对对。”

    戚渊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江缘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戚渊一顿：“闭嘴。”

    江缘：“。”

    啧。

    将军好难伺候啊。

    比他上辈的老板还难搞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值得?”

    齐响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，讽刺，“只有你这冷心冷，里没有，只有杀戮的，悲哀的人，才会在事的时候考虑值不值得吧?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戚渊神淡淡。

    他纵步走向齐响，抬一脚踩在后者的肩胛骨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