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浩都快被赵威廉笑死了，他都不知自己兄弟这脑是怎么的，明明都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了，应酬也没少应酬，怎么还就这么不开窍。

    “项目投标什么样，别说你没见过。正经谈合作的哪有在我这儿谈的？还就两个人。”

    突然就被开除人籍的徐助理：？？？

    倒不是姚浩故意无视徐助理，只是除了赵威廉这关系特别的，他又不可能凑到人家包厢里面看，而像霍烽这份的，行在外边一个司机再正常不过了，总不能劳霍总亲自开车，他也就意识把“司机”排除在饭局之外了。

    姚浩看了赵威廉不好看的脸，他忍不住奇怪，“你应该才更知吧？霍总从来都不跟人应酬。”

    赵威廉很勉地笑了一，“我就是没往那方面想。”

    倒不是没想，只是在这件事上他并不是一个旁观的局外人，立场不够客观，就总觉得自己看什么都带有镜。

    姚浩听了却忍不住叹气，“你小怎么还这么直，之前在‘辉隆’的教训还没吃够吗？”

    他说的是赵威廉在上一家公司被孤立排挤，偏偏被违约金缠不能辞职的事儿。

    那实在不是一段好经历，提起这个来纯粹是戳人伤疤，姚浩说完了也有后悔，连忙扯开话题，想聊八卦缓缓气氛：“霍总走得可比你们还早，可见心思都不在饭上，说不定两人晚上还有活动呢。”

    他“嘿嘿”地别有意味地笑了两声，等了半天却没等到在这方面格外老古板的赵威廉的警告。

    姚浩疑惑抬，却愣了，“唉？廉？你怎么脸这么差？！”

    脸差的不仅仅是赵威廉，徐助理这会儿表也不大好，他本来以为那顿叫人胃疼的饭已经是极限了，但是没有想到结束之后霍总直接回了公司——加班！

    徐助理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