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钰泽挑眉。

    卫曜这意思，是他自己曾经被“骗”过？

    果然这两个人之间有很多“秘密”啊。

    徐钰泽在心底叹了气，觉自己不容易，明明他才是失恋需要安的那个，现在却在这里这事。

    “虽然不知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，但是以杨他对你很了解。”

    徐钰泽这角度看不清卫曜的表，但是从卫曜那又沉默去的回应就能判断他的态度：卫曜并不讚同这说法。

    徐钰泽：“最近这几天他一直躲着你，很准地避开了你的活动范围，他好像很了解你的习惯。”

    其实徐钰泽本人也是被躲的那一方，但是他确认简以杨是观察了一段时间才确定他的行动轨迹的，但是对卫曜却不一样，简以杨好像从到尾对后者都很熟悉。

    而且，除此之外——

    “吃饭的时候，他可是专门地避开了你喜的菜，每次筷的时候都选了离你最远的位置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主题乐园的那次也是，他很擅猜到你的行动方向。”

    徐钰泽自问，就算他和卫曜从穿开就认识的关系，对卫曜的了解也不一定能到这程度。

    另一边，卫曜因为徐钰泽的这一番话愣住，他从来都没有注意到这些。

    “记忆”里的他从未留心过，而这一次，他从一开始就在回避简以杨，当然更不会意识到。

    一说不清的觉自腔泛，像是回的冻土上冒了细细的绿芽，但是这酸又瘙的觉并没有持续多久，在徐钰泽问一句话之后，比先前更加厚重的冰层又重新覆盖其上。

    他听见徐钰泽问：“他这么躲着你，你是不是了什么让他讨厌的事了？”

    卫曜僵住。

    从心臟迸的血带上了某冰凉的寒意，一瞬间涌遍了四肢百骸，他都快要忍不住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……“讨厌”？

    是了。

    讨厌、畏惧……甚至憎恨，这些才是简以杨对他最可能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