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真的存在。楚安额角青直暴：“他是什么意思？挑衅？！”顾九拍了拍楚安的肩膀，扭望向不远的苗老三夫妇，明白过来适才方清为何要命人拦住围观的村民。方清想诈供。没有寻到归娘的尸，便是没有寻到证据。这夫妻两人若是发现了衙役打捞上来的人并非归娘，怕是不会轻易认罪。顾九抿了抿，走了过去，停在两位老人面前。她负手而立，冷睥睨：“尸如今被到找到了，你们还打算继续嘴？”苗老三跪地求饶，泛黄的牙齿直打颤：“是我们杀的。”老媪却是指着那尸，怒骂：“我儿待她如此好，她却趁我儿不在家时与旁人厮混，还怀了野！她该死！她这扬的妇是要地狱的！她该死！”尖锐嘶哑的声音钻耳中，让人心烦。顾九示意旁边的衙役堵住老媪的嘴，而后淡声问：“那洪恩寺的弘呢？也是你们杀的？”苗老三哭：“我们只知归娘怀了旁人的孩，其他的一概不知啊！我们连洪恩寺都没去过，又怎么可能识的哪一个和尚叫弘？”顾九蹙眉：“归娘没说过欺辱她的人是谁？”苗老三连连摇：“她说她也不知。”“那五月十六那晚”顾九停顿了，怀着最后一丝怀疑，“归娘是否在家？”“在。”苗老三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，满脸的沟壑愈：“我们发现她偷偷堕胎后，怕她逃去，便将她一直绑在家中。”顾九不自觉响了拇指，角眉梢缠了倦意。连续作案的可能，几乎落实。而随着这个答案的揭，顾九却越发不安。有了前四起命案。那之后呢？她望向那死尸，重重一。正如楚安所说的那般，凶手这番作为，应是在挑衅官府。既然如此，怕是在不久之后那人便还会继续作案。可凶手是为了什么呢？烈日悬，苍穹之，地面被晒得，看不见的空气被反复蒸烤，万都在忍受这酷难耐的折磨。顾九外衫的里衣早已被汗浸透，黏答答的，附在肌肤上，惹人心生躁意。她却站在原地，一动不动，任由似火的骄嚣张。作恶多端的和尚。忘恩负义的屠。那另外两人呢？顾九心陡然剧烈。她有了一个猜测。顾九抿着，抬步离开。需得查。从查起。苗老三夫妇认罪，顾九他们便带着那被凶手换掉的尸回了畿县。驿馆书房，顾九、楚安、方清三人围坐在桌案旁，案上放着四起命案的卷宗。顾九重新翻看了两遍，沉思片刻：“归娘虽已经不在了，但屠的母亲曹氏留了那封血书。”“曹氏不会无缘无故地认罪，屠的死势必与她存在某关系，”顾九慢声，“同样的，那弘和尚的死也极有可能与归娘有关。”顾九抿，指轻轻了桌案：“如此的话，曹氏和归娘应是都与凶手有过接。”楚安忍不住：“那教书先生和那个幕僚呢？”“我猜，在他们两人的命案中，也有类似曹氏和归娘的存在”顾九眉平淡，缓缓吐字，“死者生前曾伤害过的人。”她看向方清：“你查这两人时，可有发现此类之人？”方清摇：“还没来得及细查，只是重新对过供。”“那我们就兵分两路，”顾九，“你去查教书先生，我去查池禄。”“我们在明，凶手在暗，”她明眸闪过一丝凌冽，“他应是在旁欣赏着我们寻找他时焦急模样。”

    方清初来西京查案时，那婢女还活着，而今日却现在梅山村的河底中。早不换，晚不换，却偏偏等到他们河捞尸时换掉，显而易见，他一直在暗默默盯着官府的一举一动。而凶手今日此举，即是挑衅，也是宣战。“他很可能会再次作案，而时间、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