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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凿证据，便会被百姓们认为是在包庇。毕竟在他们中，官家和他这位小皇叔的关系可是亲得很啊。”方清顿了顿，继续：“当然，只要你认了，我会即刻为你准备一个新的份，送你京。如此，即使百姓们知了你和玄清的关系，也不会影响你之后的生活。”闻言，顾九却是嗤笑一声：“那相比之，你还是死我比较容易。”“顾九，我真的不想伤害你，”方清继续劝，“你今日这遭遇，要怪就怪沈时砚，要不是他害我家——”“那是你们该死！”顾九突然奋力挣扎起来，恨恨，“你们家人该死！为什么尽坏事的是你们，死的却是他！”方清彻底怒了，他连连冷笑：“好，好，我成全你。”说罢，他也不再让狱卒松绳，而是直接从刑架上取一刺鞭，狠狠地向顾九。一清脆的鞭声后，鲜血渗雪白的里衣，顾九死死地咬着牙，将痛叫声生生地抑在咙里。“继续啊，”顾九微扬颌，仍是不要命地嘲讽，“方清，你今日最好是死我，要不然我看不起你。”“来啊，杀我，杀死我啊！”方清被激得想要再次动手，可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打断了他。是大理寺卿。他看了被吊在空中受刑的顾九，不满地皱起眉。若是换作平日，他会立训斥方清，但现在有要的事，他便只给旁边的人使了个，把顾九放了来。方清正想拦，却听大理寺卿：“此事已经查明，与玄清无关。我们的人在宁王府中搜到了一个骨瓷，上面刻着元懿皇后的生辰八字，和蓬莱书院石殿的骨瓷一模一样。”“还有两遗诏，一是真的，一是假的，其中那假遗诏上所写的容就是在蓬莱书院面修建祭台的事。”……虽已夜，但大庆殿仍是亮如白昼，文武百官各置两侧，正前方阶上，赵熙穿龙袍，神严肃。如此场面，不是为了上朝，而是审问。大殿中央，站着工尚书岳真和失踪许久的衡。只不过少年衣衫褴褛，浑是血，看起来目惊心，也不知是受了多重的刑罚。大理寺卿和方清姗姗来迟，他们到时，正听见岳真认罪的事。他跪在地上，老泪纵横：“官家，此事真的和臣没有关系！都是因为宁王之前诓骗于我，说祭台和骨瓷都是遗诏中先皇所嘱咐的事，并且还把那遗诏给臣看了，所以当初吕侍郎向臣询问此事时，臣才没敢多嘴。”

    赵熙手里所攥的正是那假遗诏，他愤怒地扔在地上，看向衡：“你说！”少年同样屈膝跪地：“小人认罪。”方清呼一滞，有些难以置信。岳真肯定是在冤枉沈时砚，但衡怎么会如此呢？！他忽然意识到事不太对劲。然而衡已经继续说了去：“王爷听说要在蓬莱修建书院后，便开始假借遗诏之名，秘密在书院面修建祭台，一是为了嫁祸给家，二是为了给沈家人报仇。”赵熙沉声：“沈家和家之间有什么仇恨？”衡：“二十年前灵州战役惨败，乃是因为家勾结西夏所致。”群臣俱惊，不约而同地看向一人。而方清着众人的目光，忍住心的慌。他：“叛国可不是个小罪名，空白牙的，你可要慎言！”衡则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一个条木盒，双手奉上：“这是当年家安排在西征军队中的人写给西夏驻守灵州城的将军的信。那将军原本是想留着此用来日后威胁家，后来惨遭人陷害，罢黜为民。前些年王爷调查此事，重金从他手里买来的。”赵熙边的侍连忙小跑过去，把东西拿给赵熙，他看完之后，脸黑沉。衡继续：“本来应该还有人证，但那人早就已经被家人灭了。”方清怒：“谁知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