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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3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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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她是蓁蓁和松儿的娘,林如海的妻,大周清熙郡主,一个修行之人,一个凡人,宁安华。她将一株灵草喂给蓁蓁,教她吐息修炼。五天后,蓁蓁升到了二级。宁安华带她返回辽东。对林如海来说,宁安华只门了几个月。但对宁安华来说,她是真实地经历了三世,共一百四十四年。夜晚的酣畅后,她枕在林如海肩,挑起他的发丝把玩。林如海覆手上来。他倾,宁安华有半边在他的。宁安华语气轻佻:“表哥还有力气?”林如海吻了吻她的尖勾过她的角:“只要妹妹不走。”宁安华轻笑:“表哥看什么了?”除了他,没有别人发现她的变化。林如海○了上去:“妹妹,你离我……离尘世,更远了。”……浪涌动,宁安华应林如海的祈求,一遍又一遍。……没有林如海的“红楼世界”,带着记忆的末世,和没有末世的现代世界,她都经历过了。接来的几十年,她也会过好有林如海的“红楼世界”。建平二十年一末,大周对句丽开战。宁安华应了皇上让她为将的提议,或者说要求。她觉得一回女将军也不错。而且,她能觉到,她升五级的机遇,应该就在这场战争里。 动京城的初夏来得比东北边关早。正是四月好时节, 绿意丛生,天气转,但还没到盛夏酷暑, 让人得发燥的地步。江公府云开院,七八个侍女仆妇着轻薄的夏衫, 簇拥着一位二十余岁的丽人来至正房门前。丽人面容俊秀, 气度清雅,眉略显冷淡, 手中牵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, 另一手护着微微凸起的小腹。院中服侍的小丫鬟打起帘, 恭敬称一声:“澄大,茵儿。”澄大韩乐康——妙玉——对小丫微一,领女儿温容茵迈房中, 扬声笑问:“二婶什么呢?”她语气亲自在,语戏谑,将上的冷淡气质冲散了许多。屋回应她的声音也透着喜:“还能什么?哄这不省心的丫说话呢!”转过多宝阁, 竹帘,妙玉转室, 见林黛玉坐在临窗榻上, 手边堆着几本书,怀里抱着一个还不满周岁的幼童。林黛玉看见她先说:“不用行礼了, 快坐罢。”妙玉便当真不行礼,也在榻上坐了,让娘把女儿抱上来,问:“理妹妹会说话了?”林黛玉在去年六月生一女, 承恩公亲自取名为江纯理。承恩公致仕后,江公府便改称他和温夫人为“太爷”、“老太太”, 改称江明德、宋氏为“大老爷”“大太太”。是以林黛玉和江明越才二十左右的年纪,便成了“二老爷”和“二太太”。如今江公府上,皆辈分称江纯理为“理大姑娘”。林黛玉笑抱怨:“方才要吃糕,着急喊了一声‘娘’,吃完了糕,再怎么哄也不肯说了。”妙玉笑:“那我看理妹妹的,倒同蓁姑娘有些像。”林黛玉和妙玉一作伴许多年,分有如妹,偏一个和叔叔成婚,一个成了侄儿媳妇,少不得辈分改。两人在江公府还罢,妙玉和林家的称呼也起来。妙玉便只称松儿为“瑜大爷”,称蓁蓁为“蓁姑娘”,虽然听着疏远了些,好歹辈分不了。提起妹妹,林黛玉不由一叹:“刀剑无……”妙玉忙:“蓁姑娘才多大,郡主总不会让她上战场。”屋都是亲信仆从,林黛玉便:“你我就算与世人不同的了,蓁蓁是太太和十一先生亲养大,还真说不准——”两人相视。林黛玉摸了摸女儿的额发:“这一开战,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让理儿见到我爹和太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