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芯推他：“我不敢了，二爷饶了我吧。”屋里丫见二人抱在一起，像是吵架又像是小夫妻间亲昵，虽拿不准，可还是关门退去了。刘钰见没了人，抱起她放到炕上，伸手便去解她的衣裳，若芯见他大白天的这样，脸都白了，忙推他:“你什么，青天白日的。”刘钰哪白天晚上，方才在馆就起了兴，这会更是罢不能，一脑的缠着若芯就要，嘴里还不忘骂她：“几日没见，你这堵人的本事越发了，守着人就敢给爷没脸，再不治就反了营了。”若芯使吃的劲抗拒他，可见他就是不肯罢手，只得求:“别，别在这儿。”刘钰见这女人挣扎的厉害，只得忍着，起将她抱到床上，嘴里嗔:“就你事多，这儿总行了吧。”若芯咬牙吐两个字:“帐。”他大手一挥，将那素白倩纱帐弗。大年初一，刘氏祠堂刘斐领着刘家众弟不三十余人祭祀行礼，待各项祭礼一一完毕，刘斐方松了气，转过见祠堂众人也是一松，环视四，伸手要抱阿元，刘钰忙递上去，刘斐一面逗阿元一面缓缓训话：“年了，我啰嗦两句，还是那句话，你们一弟一荣俱荣，一损俱损，以后在行事之前都得先想着家族面，倘若有谁了什么，污了家里的门楣，我绝不轻饶，也别总瞧着如今日过得比别家的富贵，便成日里游手好闲，都给我打起神来，居安思危，该当差当差，该读书读书，倘若叫我知哪个不上，我便大打死也不疼惜半分。”底众人恭敬听着，一一是，刘斐见怀里的小家伙没神，问：“这孩，可是因为起早了，过年了倒不如平日里实。”刘斌：“我瞧着是方才老太爷训话太严肃了，这孩怕你。”对阿元：“阿元不是还要给曾爷爷背唐诗么。”阿元小睛转了转，背了一首他祖父教他的年节里用的唐诗，旁人夸了两句，刘老太爷笑着把上的一个碧玉乌赏给阿元玩，刘斌忙劝：“爹别惯坏了这小人。”刘斐摆摆手。还要去各房请安拜年，可刘斐抱着阿元不肯松手，这边刘斌不动，刘铎刘钰等人也都不敢动，刘铎频频给刘钰使，让他注意时辰，刘钰见天快要亮了，只得上前抢阿元：“老太爷歇歇吧，还要去各房拜年，误了时辰就不好了。”说罢，抱了阿元请示刘斌，刘斌对刘斐告退，率众而去。天渐渐大亮，祭祀行礼拜年一趟活来，又起的这样早，寻常男上都不痛快的，更不消说阿元这小的，只见这小人神迷离，蔫蔫的靠在刘钰上就想睡，刘钰时而牵着他，时而抱着他，这会两只手都挂在他爹上，低撅嘴老大不乐意：“爹爹，我要阿娘。”刘钰抱着他的手也酸了，可阿元又不让旁人抱，他见孩乏的很，只能尽量抱他，不叫他走路，对边跟着的常胜：“去院里叫若芯，让她去老太太那儿候着，就说阿元要娘，去完一家，我们就转回老太太那儿。”钟毓馆里上人等都穿着过年的新衣裳忙活着，若芯也早早的被丫鬟叫起来准备过年的一应事务，待将各路神仙一一拜完，烧了纸钱，将年三十里挂上的灯笼又查检一番，这才听晴儿对她：“姑娘起早了，快歇歇吧。”若芯歪在炕上直想睡，正打着盹，忽听外噼里啪啦的炮仗声断断续续的响起来，惊的她顿时坐直了，哪还睡得着，挪到炕上去剥案上的莲，那炮仗声直到天大亮才呜咽着静来。晴儿从外来搓了搓手，笑的满面风：“姑娘，老太太那边好不闹，昨儿夜里灯火通明，今儿早上更是放了两回炮仗，把那防火的小厮忙的都快上房了，各蹿的去查看。”一回在刘府过年，小丫兴的很，早上起来伺候若芯洗漱时，二爷竟然对着她笑了，还:“过年了，爷叫紫嫣单封个大的给你，你一年到伺候你家姑娘也不容易。”晴儿着实被这突如其来的赏赐惊着了，她想，她从跟着若芯以来，从没得过年节里的赏赐，还这般丰厚的，谁能想到他们主仆三人如今能过这样富贵面的日，小阿元自不必说，没想到二爷还待姑娘这般好，姑娘将来必是个有福的。就在她滋滋的想着将来要过什么样的好日时，脑里却没来由的掠过，她家姑娘一张悲戚的脸，同她说着:“又过年了，总听辈说山中无岁月，小时候只觉不解，如今离了东京来了这里却以为然，是我年少无知不经世事罢了。”，这是在清河时，姑娘每年都说的一句话。如今外人都她们主仆苦尽甘来，还有那言语里羡慕的，可她心里再清楚不过，若是岁月重来一回，知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