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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7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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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病人吃起醋来了。陆谦咳了咳,又说:“还有些话要同姑娘说。”若芯,她看向刘钰:“你不是要去办差吗?”“……”刘钰忍着气瞪她,可还是走了。作者有话说:刘钰走后, 若芯把陆谦引屋里坐。陆谦:“昨天多有得罪,还请姑娘见谅,我…我原是叫阿遥那孩给气着了,才突然对姑娘发脾气, 还请姑娘谅我病着, 昨日的话, 别往心里去。”不陆谦有没有病,他都是个心智极其定之人, 即便病的厉害, 也能很好的把控绪,从未在人前失过态,不想,前的姑娘令他破了例, 也是直到昨天刘钰找来了,他才知这是为什么。昨天陆询告诉他,说若芯并不是被夫家赶来的, 是自己躲来的, 且她的夫君找了来, 要把她带走了, 他才一瞬间恍惚, 仿佛不经意间失去了一个,他一直以为会在边并且将来一直会在边的人。“二爷快别客气,之前承蒙二爷照顾我,若芯激不尽。”这话像是在话别, 说完二人脸上都了不舍的表, 若芯心里明白, 即便她打定主意不回刘家, 她也不能再去陆府伺候陆谦汤药了。陆谦猛咳了起来,若芯忙去旁边柜里拿了瓶止咳的来,取一颗递给他。陆谦接过,放在嘴里了一会儿就吞去了,他垂着睛,脸上神晦涩不明,心中忍不住自嘲,不过才过了一个晚上,他就看清了自己这两个月以来都没看清的心。他昨天晚上一直在想,即便刘钰没找来,若芯也不见得会嫁给他,可他还是后悔了,后悔这两个月没能同她以诚相待,后悔没将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她…常言日久见人心,两个月过去了,陆谦不是不能看,于他一个久病缠的人来说,若芯是个难得的良人,对阿遥也是真心的好,可他就想抻着一劲,迫自己把她当成个女医,不肯拿真心对她。他如今只能痴心的想,倘若若芯真被刘家赶来该有多好,那样他的阿遥,便能有个疼他的母亲。可能是方才吃的药起了效,陆谦不咳了,他敛起悲睛里透一抹算计:“姑娘准备何时离开?”“我…”若芯也想了一个晚上,既然刘钰已经找到了她,她就不好再赖在这里,回家找父母兄弟替她才是正途。“我把手里的事代一,就回我家。”“听说昨日刘将军就要接姑娘回去了,如果是为了汤药的事,姑娘不必…”若芯:“不是,不是回刘家,是回我娘家。”陆谦顿了半晌:“姑娘同刘将军之间有什么恩怨,在也不便多问,如果姑娘有什么要在帮忙的,陆谦虽病着,也愿尽绵薄之力。”若芯:“多谢二爷。”——这一天,若芯看着阿元和阿遥两个在她跟前玩闹,心里说不的满足,徐妈妈的院因为有两个孩在,充满了声笑语,从外看格外闹。云兮扒着半掩的门看了好一会儿,才被徐妈妈引了来。若芯问:“云兮姑娘怎么来了?”“我…我…”云兮低着,好半天没说她是嘛来了。若芯又问:“姑娘有什么就说吧。”云兮:“我想,我想跟若芯姑娘学医…”她之前在陆府,仗着自己是府中老人,从不把若芯放里,这厢一听说了若芯的事,一时悔的都青了。若芯今日没来府里,程氏只能找她来若芯的差事,可她手忙脚了一上午,才发觉若芯跟她之前差事的章程大不同,难怪二爷的好了许多,原来伺候汤药也有这么多学问,她不得不叹她自己是个井底蛙目光短浅,不懂还瞧不起人家懂的。她又羞又愧,偏又是个好的,心一横,厚着脸找来了。若芯笑了:“以前没发现,你竟是个这样好学的。”“你有好学的心,我无论如何都要教你的,可我要陪孩,恐怕今日不能了,这样吧,回我先把二爷的各项事务写来,你照着,毕竟差事要,若你还想学别的,我再教你,学医不是一日之功,穷其一生都学不尽的,你若真想学,我教你是一项,你自己去是另一项。”云兮张了张嘴,瞪着睛看着若芯,她不能信这个她曾怠慢过的姑娘,竟跟她说了这些肺腑之言。若芯其实跟云兮没啥,只是这姑娘是一个说要跟她学医的人,她敬佩她的要心和探索,这是她这么大都没修炼来的两样东西。云兮兴兴走了。人其实各有各有短,要取补短方能久,云兮应该学一学若芯能沉来的心,若芯也应该沾一沾云兮主动往上爬的心气儿,可人的睛不论好坏,总是先看别人,后审视自己。——阿元和阿遥因在书院以外的地方碰见,一起玩的很是兴,只不过那新鲜劲没能维持一整日,到了半晌,两个小人都有腻了,开始不听话的争东西打闹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