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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能全消除。修真就是这好，每个人都掌握或多或少的外科大夫的能。不过留了疤，哪怕只有几天她还是不兴，心里骂了几句留陷阱的人杀千刀，稍一抬，就看见了坐在桌边的慈音。他就好像没离开过，哪怕可能坐了很久，脊背已经得笔直，仪态好得不行，一举一动都完得无可挑剔，比神像还要端庄。屋里有黑，他自己了烛火，很巧的是，这店里留的蜡烛是红的，上面还有斑驳的喜字，看起来破破烂烂，但……确实是巧。赤焰海山脚来往都是玩法术的，哪里用的上蜡烛照明？这对蜡烛都不知是因何留的了。他能翻到也是运气好。红蓼从床上来，慢腾腾地挪到他边，委屈地扁起嘴，把手臂伸给他看。“留疤了。”她故意这么说，想惹他再心疼心疼，更温柔一些。她认为凡人不会知这样的疤痕是可以消除的，怎么都不会想到慈音不是凡人这个最大的隐患。她蹲来亲昵地靠在他膝上，他背光而坐，清冷的双眸移，落在她手臂的疤痕上，很淡，但确实有疤。会没有的。他想说这个，又没法说，动了动，最后只是沉默。但他的手并未停止动作。他用力扣着她的手腕，好像扼着她的咽，让她有些呼不稳。她忽然很张，抬瞄了瞄他就移不开视线了。他冷淡平静地望着她，视线汇的一刹那，再次将目光转到了她的手上。好像突然记起了什么，他将衣袖撩上去，了大大小小无数伤疤。他的伤可比红蓼重多了，即便因为涤尘镜的帮助已经全都愈合，可这些疤痕在灵力恢复之前，没办法完全消除。这可比红蓼那一丢丢刀伤疤痕恐怖的多，错综汇，单是看疤痕就能想到他曾经伤成什么模样，如何的九死一生。红蓼卖惨不成，反倒是被他惨到了，心泛滥，捧住他的手臂心疼地了。“就不疼了。”慈音睫翕动，安静地承受着。“要让我知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妖族把你伤成这样，我一定削掉他的脑袋！”慈音想了一妖王，衡量了一红蓼和对方的实力差距，觉得她还是别知的好。“那个……”红蓼忽然气息紊起来，心虚地视线飘，“我听说……只是听说哈，有一方法可以缓解伤不适。”“虽然你的伤愈合了，但疤痕这么吓人，应该也不舒服的。”她努力睁大，让自己看起来很可靠，“我帮你试试看好不好？”慈音猜不到她说的是什么方法，可从她的睛里看得来，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法。他还没，红蓼就把他的沉默当认可，低去，伸尖轻轻了他的疤痕。慈音手臂瞬间僵住，眉冷厉，底尽是肃杀之气。他本能地想要收回手臂，但红蓼突然抬起了睛，就维持着那个伤的姿势，用那双灵动妩媚的狐狸观察着他的反应。他皱起眉，神却和方才判若两人，虽然看上去他还是很难以接受这行为，但没有那会想要杀了她的慑人气息了。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，她心加速，看到他微动，缓慢地用形说了几个字。应该是怕她分辨不清楚，所以才说得很慢吧。红蓼跟着逐字判断，确定了是【动习】四个字。说得也没错。伤这行为是大分哺动的习吧。红蓼以前养过猫，猫咪受了伤就会伤，她歪了歪，忍不住笑了一。慈音看着她那个笑，眸黑白分明，自始至终未曾有半分的心猿意。红蓼顺着他的攀上来，跨坐他上，银发倾泻，满幽香。“伤是动习。”她凑到他耳边，呼凌，生意动，“可添别的地方不是。”她目光落在他上，双手环着他的脖蹭过去，却被他用力掐住腰，动弹不得。她一拧眉，有疼，颇为怨念地望过去，慈音不为所动，掐着她腰的力更重了一些。红蓼的腰很细，但很柔，掐去像掐着绵绵的云朵。两人在红烛之映成辉，男人宽阔的肩影几乎淹没了她小的态。檀香的气味总有神佛的庄肃之，慈音上的檀香味尤其。闻着这气味，红蓼那自己在亵渎神灵的应越发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