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亦凝打了个哆嗦，他穿得不多，和乔墨没聊几句就把双手揣在兜里，准备去堂了。

    没走几步。

    乔墨喊住了他：“羊、羊哥！”

    白亦凝一回，看到乔墨红着脸颊跑过来，连压在帽里一半的耳朵都是红的。也不知是冻红的，还是羞红的。

    唯听乔墨小声问：“上次的小说还有吗？”

    白亦凝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    乔墨踌躇地望向对方，细碎的雪落在他的睫上：“我觉得很好看，能再发我一吗？”从小到大，没看过小说的乔墨一就陷去了。

    他多少是带宅的属的。

    大冬天窝在公寓里看小说，简直让人不想门。

    恰好这阵砚池忙得早晚归，抑或是太晚就直接住在604了。乔墨一个人在公寓，那是通宵达旦地看小说，看得叫一个仔细，什么属啊网络用词啊，统统跟上了年轻人的脚步。

    白亦凝听后，忙不迭地满足了乔墨的需求。

    “行！我再给你个仙侠修真文，我老喜这个类型了。”

    乔墨的手指冻得僵，忙里忙慌地载了白亦凝分享过来的文包，低声念了来：“师尊受？”

    可“师尊”这个称呼听上比“师父”还厉害，怎么就受了？

    乔墨看了一堆豪门霸总文，已经默认了能力势的一方为攻，这，他的观念又被颠倒了过来。

    白亦凝同他科普：“一般来说，在这类型的文里，没几个师尊是攻。”他说的是，一看就是网文度中毒，“这可是个危职业，但凡当了师尊，总要被徒弟徒孙压。当然，你要是不想继续看耽文了，我就给你找无cp，或者bg的，我都有。”

    乔墨听了：“还真多。”

    “那当然，咱们这儿多的就是网文！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都想看看。羊哥，麻烦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和我客气什么？”

    白亦凝趁打铁，就像是他乡遇知己，兴衝衝地又给乔墨发了几个现代文的文包。

    两周后，寒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