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公！”欧少卿自嘲的扯动嘴角，因为轻笑而带动腔的震动，引起的自然又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咳嗽，伴随着一阵一阵的窒息，让本来苍白的脸，染上了几朵病态的红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好了，我不说，我不说了还不行嘛！”好不容易等到欧少卿缓了过来，贺瀛才松了一气，只是，心底悬着的那块石，却是无论如何也放不。

    “外公，有时候，我真的觉得季夏……”欧少卿一就顿住了，他发现自己心里好痛，本就不动气，却明显不是病发的那痛，苍白的手指抚上心，动的心臟一一的，好难受。

    “他，对我，好像是愧疚和补偿多一些，而不是……！”

    欧少卿费了很大的力气，才将压抑在心底的话说了来，顿时轻松了不少，原来有些事憋在心里，真的是会将人压垮的。

    他不需要季夏的愧疚和补偿，季夏不欠他什么，他们之间，只是一个愿意打，一个愿意挨的关系，不存在谁欠谁的问题，就算是季夏曾经那样的伤害他，可是都过去了不是嘛。

    只是？

    欧少卿自己也搞不清楚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觉，总觉自己和季夏之间，好像是多了一层一样，总也走不到一块。

    虽然两个人已经领了证，就是在平时的生活里面也互相关心，互相护，可是，欧少卿总觉他们之间缺了一什么，是什么，却又说不来。

    因为这个，欧少卿想了很久，想了很多，他不知季夏对自己的到底是愧疚和补偿多一些，还是自己渴望的多一些。

    要是前者，大概他会放手了吧，就算是痛不生，也会真心的祝愿对方，要是后者的话，自然是皆大喜。

    因此，他离开了，给季夏一时间，也给自己一时间……

    欧少卿的话让贺瀛沉默，是两个人的事，就算他是欧少卿的外公，在这方面，也只是一个外人而已。

    “小卿，你舍得吗？”就算是愧疚又怎么样，就算是补偿又怎么样，只要人在边，不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