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顾怀之而言，昨晚是极尽荒唐的一夜。男人在说那声好之后把她带了浴室，温柔地替她拭掉脸上的残妆，然后就开始吻她，他的吻很轻，每一次碰都是慢条斯理，和先前大肆掠夺的猖狂大相径。小心翼翼的，像呵护一件珍惜多年的宝贝。亲吻如三月细雨，所到之都是难耐的麻。男人吻上她的耳，沿着耳廓的细细描摹，激起了浪，顾怀之蜷缩着脚趾，咬着，克制自己的息。男人挑开她后的暗釦，肩带因她瑟缩的举动而落，炙的掌覆上了她的柔腻。后来的细节她记不太得了，只记得全上都被他抚遍了，也被那片凉薄的吻过一次又一次，包括最柔的地方。男人跪在自己前，臣服于她，却也征服着她。顾怀之被刺激得不轻，每每想闔，男人就变本加厉地加快手指，声漫溢，她仰颈，推攘着要他去，却咬得，得一塌糊涂。后来，男人握着她的手，从隔着布料时轻时重的挲，到褪去遮蔽后的捻，一笔一画，耐心引导她如何报以同样的温柔。纯白的纸张逐渐写了煽字句，笔墨奔放挥洒，字跡狂狷不羈。他们在浴室里了两回，在镜台前和淋浴间里。冲过澡后，男人替她乾发，抱着她的来到窗台前，把她在落地窗上再要了一回，回到床上之后又是千姿百态的纠缠。每一次的繾綣都是极尽廝磨，顾怀之力溃散，几乎快失去意识。后半夜，她连的力气都没有，只能张着发细微哼，在数不清第几次的起浪迭中跌沉眠。她依稀记得，男人最后一次她的时候，窗外已经隐约透几缕曦光，宣告夜已退而天将明。睡去以前，她用着仅存的最后一力气，问他能不能抱抱她，他也回应了。隔日，顾怀之在一阵恍惚中醒来，四肢像是错了位，浑腰痠背痛。窗帘半掩，光自隙中爬了来，她坐起，意识逐渐回笼。第一次初嚐慾就从夜玩到天亮，周满室凌，她上穿着男人的衬衫，凉薄，略微挪动，就觉一阵黏，她一顿，不用想都知那是什么。顾怀之脸一，捂着，不敢想自己到底了什么。她真的疯了吧。懊恼一阵，她重拾理智，见房无人，想着先离开再说。顾怀之侧床，脚尖才刚落地，就觉到小狠狠一，她顿时就想起了昨晚在落地窗前被人狠狠索要的经过，男人不知疲倦地动腰腹，次次尽。快淹没理智，却没能胜过的疼痛，顾怀之哭着喊疼，要他停。作为一名法学教授，她平时的生活不是写写期刊论文、学术研究，就是设计课程、准备教材，偶尔参加研讨会或是受邀席演讲，从来不曾把时间分给运动。生活偏废的报应来得又急又快，想要离经叛，当个放不羈的野小孩，却发现自己力不支，负荷不起满路的跌宕蜿蜒。该有多丢人。她已经好被取笑的准备，男人却依旧面无表，合地停，将她抱上书桌，替她了小，直至她说好多了，才抱着她回床上，接续被中断的。自始至终，话都没说。弯了过于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