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灵今回惠妃边，惠妃和皇帝正用午膳，见灵今回来，惠妃掩嘴笑了笑，打趣：“乌青乌青得，昨夜没有睡好？”

    灵今：“谢娘娘关切，王爷嫌婢伺候娘娘不尽心，罚了我一顿…”

    她告周誉的黑状，皇帝自然是清楚昨晚的事，他笑：“妃别听她瞎编，怕是伺候皇兄伺候了一晚上吧。”

    “琰郎。”

    惠妃嫌弃皇帝言语直白，唤了他们私底的称呼轻声制止。

    “此又无外人，灵今自来得皇兄恩。”

    皇帝摆摆手，他喝了茶站起来：“朕去跑场，瑶儿，你小心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臣妾恭送皇上。”

    经过灵今时他又：“今日要给灵今的坐凳加个垫，否则她坐不。”

    你自己昨晚在什么？还好意思说她？她面上叩拜恭送，心里直翻白。

    待皇帝走后，灵今上前：“娘娘，要不要陪您去走走，消消？”

    惠妃不太想动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：“我有些困，想睡会。”

    “那婢陪您睡会？”

    惠妃颔首，拉着灵今一起到床榻上睡，惠妃微微闭目，问：“疼吗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灵今诧异。

    “哥哥是不是打你了？”惠妃问她。

    灵今转过，她想说那只是些小趣，但又想惠妃好像是难得的正经人，皇帝或许不会对她这些，于是：“不疼，殿给我上过药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亲自给你上药？”

    “嗯…”灵今不知她为什么这么问，还是解释：“上药…有时比挨打还疼呢，殿上药也是罚我…”

    灵今说着自己的苦难事，惠妃安静了片刻却：“我曾以为他也起了玩心，现在看来，他心悦你。”

    惠妃声音轻轻得，但听在灵今耳朵里，却如惊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