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父亲只带着五妹妹去了京城，临走前父亲看向母亲，那个时候我几乎以为他们要和好了。但父亲指向母亲旁边的桃，他们一起坐上车走了。

    回房之后母亲没有和以前一样歇斯底里地发疯，她只是怔怔地说着：“幸好死了幸好死了”

    慧姨娘死了，在生五妹妹的时候母亲带了一群婆屋去闹，母亲像攥着我的手一样攥着姨娘的脖。等父亲赶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，在我记忆中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没有争吵。

    父亲离开的那天，是个天。

    那天我告诉了父亲我院试的名次，我又是榜首，但父亲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，对我说了句：“你母亲把你教得不错。”

    等母亲正要咧开嘴笑时，父亲就叫桃和他一起走了。那时母亲的嘴角僵住了，她的手像是要地攥我的脖。

    这一次，我侧过躲开了。

    父亲走的那天晚上，母亲就派人差了两个丫鬟和小厮到我房里伺候我。

    此后我去母亲房里的次数没有以前多了，母亲派来的丫鬟里面有个叫绿翠的，她年纪小贪吃，上经常带着外面街上的糕，一来一往地我们就熟了起来。

    从绿翠里，我才知原来父亲离开之后，其他几房常合起伙来克扣我和母亲房里的银钱，祖母也只是睁一只闭一只不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