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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个上千也有八百吧。」

    「老妖怪。」孟清歌笑。楚凌寒闻言亦笑了，并不反驳。「我很好奇，你为何这么执着于我？」孟清歌抬看他，目光邃而认真。楚凌寒盯了她好一段时间，脸上笑容尽去。他放白瓷酒杯，双手叉压在桌沿，将脸凑近孟清歌后说：「小娘，你不觉得你问题太多了吗？知太多可不是好事呀。」「我不能了解一即将要把我拆吃腹的人吗？」孟清歌挑眉反问。直觉告诉她这个楚凌寒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，不论是他杀女的行为，还是他对她的执着。「唉。」楚凌寒十分不悦地叹了气，就说：「饭都不好吃了。」孟清歌见他脸不佳，倒不再追问，只是静静吃着碗里的等他开。楚凌寒看了看她，又睃了睃桌上盛满的酒杯，反覆数次后才搔了搔脑袋，妥协：「也不是不能告诉你，但小生有条件。」「但说无妨。」孟清歌挑眉，放碗筷摆洗耳恭听的样。「你必须用一个自己的秘密和小生对等的换。」楚凌寒竖起指。「可以。」孟清歌快答应，因为她自认没什么秘密，这笔易不亏。「还快的啊，可别胡拿个小事糊小生。」楚凌寒无奈笑了笑。「好了，快说你为何对我如此执着。」孟清歌促。「急什么，有气氛行不行？」楚凌寒翻了记白。还气氛，这是准备要说书呢。孟清歌哼笑了声。「咳。」楚凌寒清了清嗓，好似有些尷尬。这是他第二次这般和人类聊天，说来还真是久违了。「初见时，小生只觉得你有副好。」楚凌寒把玩着酒杯说：「再见时，因你把妖怪放在边而到惊讶，见你似乎待他不错，小生很是不解。」「什么妖怪？」孟清歌打断他。楚凌寒微愣，接着笑：「也是，你早忘了。」「忘了？你是不是知我忘了什么？那个屡次现在梦里，却看不清容貌的男人？」孟清歌严肃地问。每当午夜梦回那个男人就会闯她的梦中，然而她不晓得他是谁，他的脸总是那样模糊晦暗，任她想破也想不起来。她曾想过那个男人或许是李璿大将军，可好像有些不对。那是一她自己也说不上来的违和，没有原因。「不说这个，那样就喧宾夺主了。」楚凌寒巧妙带过话题，继续述说：「人类痛恨妖怪，法有成者见之就杀，寻常人则唯恐避之不及。可你好像从来就不惧、不厌恶，甚至像现在这般和小生吃饭嘮嗑，你说你这人奇葩不奇葩？」那句「奇葩」让孟清歌猝不及防，不由訕笑：「是有。」经楚凌寒这么一说，她才觉得自己胆大，换别人被妖怪捉去早吓破胆了，哪还能这般自在？「小生啊，很讨厌女人。」楚凌寒仰猛一酒，接着吁了一气。孟清歌闻言一顿，表有些僵。讨厌女人？难不成他是……断袖！楚凌寒凝眸看她的表，似乎看透了她心所想，恶狠狠：「胡思想啥呢，老不好龙之癖！」孟清歌，算是理解。呦呵，不说小生改说老了，看把他急的。嘖嘖，盖弥彰啊。越描越黑，楚凌寒冷哼一声，索不再争辩。「你说你讨厌女人，总该有个原因吧。」孟清歌给他递了个台阶。「当然。」说到这里，楚凌寒神渐冷，隐有滔天恨意在翻。当年他小有所成，总算在妖族中混名堂，那时他瀟洒自在，无拘无束，更凭藉着过人天赋纵横天地之间，一般小妖怪中鲜有劲敌。他与那个女人的相识是在枫红之际，一个纯朴的乡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