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？”程灿反应了一会儿，不知他想表达什么。

    程灿没说话。

    她自己都没想到会脱而这么一句话，但说去的话泼去的，她心虚的垂着眸。

    “不用回答，我就是问一，也没觉得你会同意，”谢盛坐直

    “嗯？”程灿没反应过来，有些呆愣的看向谢盛。

    “你想知什么？”程灿思索了半天，问。

    程灿看着纸条，缓缓：“我不是在电话里说了吗，我累了。”

    程灿也安静的坐着，没有动作。

    谢盛无视她，继续：“轨也没关系，你说就行了，我就是想死个明白。”

    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当着谢盛的面说来这些话，现在说来了，反而觉得轻松了儿。

    “我们之间是有距离的，你离我越来越远，我不喜那要碰碰不到的觉。”

    “你少扯淡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是。”程灿几乎是咬着牙说的这两个字，安静了一会儿后，她问：“你真的想知吗？”

    程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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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正安静的自我思考，那边谢盛忽然说了声：“我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看我特别好玩啊，像个傻B一样，被你一脚踢掉了，还要跑回来问为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非得我一字一顿说的明明白白才能知这不是误会。”

    程灿了，想开，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
    “如果不分手，我只会成为你路上的绊脚石，我会毁了你。”程灿说这些的时候，不敢看谢盛，连余光里都不敢有谢盛的影。

    “行，”程灿换了个姿势，“谢盛，一直仰望一个人是很累的。”

    谢盛愣了几秒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原因，分手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程灿用手捂着脸搓了几，没想到事会发展到这个局面。

    “你好奇心不要那么重，让人误会的。”程灿说着，喝了茶。

    程灿无语，忍不住抬起脸来冲他翻了个白。

    谢盛凝视着她：“对，我想知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要不要和好？”谢盛挑了眉，神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说不来？”谢盛看着她言又止的样，又闭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？”程灿一脸震惊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你好好想，我就在这等着，什么时候能说了，直接说就行。”顿了一，谢盛似是不放心，又补充问她，“你不会是轨吧？”

    谢盛不知现在是什么心，安静了一会儿，他问：“你还……喜我吗？”

    谢盛前倾，把胳膊放在膝盖上，手指叉看着她，像是在思考什么。

    程灿觉得说这句话就用掉了她大半的力气。

    谢盛这次没有说话，静静的等她继续说去。

    程灿不知怎么回答，思索了一会儿，她：“我们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够自信，程灿。”谢盛看着她，心似乎比刚才明朗了很多。

    半晌，他面疲惫，问：“程灿，两年了，我有权利知我为什么会被你踹掉吧？”

    程灿猛的抬起，面复杂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就放弃了。”谢盛替她说完了没有说的话。

    “总结来就是，我累了。”

    谢盛看了时间：“现在是午三半，没关系，我们是晚上九的飞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