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球和月亮？那岂不是搭飞机都到不了。董卓彦倒一气，一脸绝望，倒是蔡天宇听了端倪，「这距离也不是克服不了。」「没错！」方云薇笑了，「人类在1969年就登陆过月球，地球和月球的距离虽然很远，却并非遥不可及。我们绝对有能力製造和b同等品质的义肢，也许技术没那么先，也许要多时间，但只要我们就班，一步一脚印，绝对可以达到目标。」董卓彦笑得脸上开了一朵。方云薇继续说：「但如果照目前的法，我不认为我们能够达成两年开发第一个產品的目标。」董卓彦脸上那朵凋谢了。蔡天宇挑眉：「离预定期限还有一年多的时间，你凭什么说我们没办法达成目标？这么早就定论合适吗？」方云薇不理会蔡天宇语气里的挑衅，专注在他提的问题。「我看过研发的工作纪录，我们买回来的那隻b仿生手臂早就拆开又重组过好几次，该知的事都已经知得差不多了，但开始行自家產品研发的这几个月，并没有看到太多展。」董卓彦有着急，「那你有什么建议？」「我们现在就像一个刚学式溜冰的小朋友，在看了无数次奥运冠军的比赛影片之后，以为自己只要穿上冰刀，踩溜冰场，就有办法旋转三周半的跃。问题是，小朋友才刚刚能够在冰上站稳，连怎么前后退都不懂，更别提如何跃转圈了，这样的实力，怎么可能光看影片就学会连续旋转三周半呢？我们公司这位小朋友，是不是应该先练一基本功？」蔡天宇放松地靠在椅背上，盯着方云薇，「所以你的意见是什么？」「我建议先停目前在行的机械手臂开发，改变產品方向。」「例如？」蔡天宇抱起胳膊。方云薇注意到他亚麻衬衫的袖捲到手肘，了一截肌线条优的手臂。她移开目光，看向董卓彦。「我们要不要考虑一空气吉他？」「空气吉他，你是说像这样的东西？」董卓彦了一个夸张的弹吉他动作。「没错。」「哎哎哎，这，云薇你是认真的吗？」「我看起来不认真吗？」方云薇睁大睛，看起来有可「欸，不是……这个……，我们是仿生义肢公司，你的提案怎么看怎么都像玩啊。而且我记得市面上已经有类似的空气吉他装置了。」「这个產品不同……」

    「怎么不同？」蔡天宇声打断了方云薇，「方博士，我们的是医疗辅助材，不是玩。像空气吉他这样的產品，你打算卖给谁？」方云薇转看蔡天宇，发现他神严肃并没有嘲讽意味，便认真回应：「如果有人想买回家当玩当然ok，但，我说的空气吉他就是医疗材。这东西藉由手指的动作来控制虚拟吉他，有助于手功能的復健，无论是意外受伤还是中风的病人，都能够从中获益。」接来她了一时间说明產品概念，然后了总结，「这外骨骼式的空气吉他设备，不需要到太复杂的动作，但还是需要侦测肌的拉张力和神经传导讯息，跟仿生手臂比起来技术相对简单，十分适合拿来我们公司练兵。」董卓彦被说服了，觉得这產品大有可为。蔡天宇手指着桌，思考了几秒，「好，週的產品会议你一个正式提案，我们来看看大家的反应。」「谢谢董事。那我先回办公室了。」方云薇起准备离开。蔡天宇开，「把饭吃完再走吧，工作又不会跑掉。」「蛤?」蔡天宇指指方云薇剩的，「先吃饭吧。」方云薇在心里哀嚎：『可是我不想跟你一起吃饭啊。』不过多说多麻烦，不如快吃完早走。她乖乖坐低吃饭，等吃得乾乾净净盘上一粒饭都没留以后，方云薇再度起，「那我先回办公室了，你们慢用。」蔡天宇看着她，语气淡淡地说：「以后尽量不要加班。」方云薇真的生气了，语调不自觉地起来，「报告董事，我工作效率很，加班都是用来超度的。」蔡天宇，「我知。」『知还囉唆！』方云薇在心里怒吼。「只工作不休息，会让你的大脑变笨的。对我来说，你是很珍贵的……」蔡天宇停顿了一。董卓彦和方云薇都惊讶地看着他，方云薇甚至觉得自己脸了起来。他才慢慢吐后面的话，「资產，所以才多说一句。」说话可以不要停顿吗，会吓死人的。方云薇无奈地看了蔡天宇一，有气无力地说：「好的，老闆，我会尽早班。」摆摆手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