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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绵密香甜(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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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八月一日,心早上要和方仁杰门去选购脚踏车时,妈妈突然叫住我,原以为她改变主意,结果是姑婆突然想要见我。想想,这已是我们搬来的第五天,终于要见这位从未蒙面的姑婆了!更正,听说我生时,她有来探望过妈妈和我。虽然今天室外的温度至少有三十一度,一上二楼,觉气温至少降了五度以上。楼上共有三间房,上楼左拐的话是妈妈的房间,接着是浴室。姑婆的房间则在右手边。先经过一间空房,走廊的尽是姑婆的卧室。二楼是木地板,走起路来嘎吱作响,难怪前几天在睡觉时老是听到天板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,应该是姑婆走动的声音,我还以为是老房有老鼠之类的生。一门,很惊讶她的卧房是如此之大,还自带一个小客厅。让我想起好几年前,爸爸生意还很赚钱的时候,曾带妈妈和我去雪梨住过的饭店房间,只差窗外没有海景。姑婆房间的窗帘是一层质厚重的遮光布帘,再加一层白纱帘。几乎把光遮地密密实实的,只有几丝光线从隙间偷溜来。姑婆由妈妈搀扶着缓缓走到小客厅。她和我想像中的丑八怪形象,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!没记错的话,她今年七十一比方伯小二岁。白发比方伯少,但可能是染发。她的肤保持得极好,除了脸太苍白,可能是因为太少门晒太的因素。我猜她肯定缺乏维他命d。脸上的皱纹极少,肤状况几乎和妈妈差不多,材很纤细苗条。整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至少年轻十岁,就是脚好像有一问题,走路时有一些不稳,需要靠拐杖帮忙。七十一岁仍这么,那年轻时应该追求者眾,我对于她未婚的原因更加好奇了。反观我妈真是太欠保养了,才刚满四十,肤太乾燥的因素导致角已经有些微的鱼尾纹。材也过于臃,至少该减个八公斤,这样去,真担心我爸一个人在台北会有外遇。不过,姑婆的神给人一很空无神的觉,讲话有些断片,无法专心,好几个问题都重复地问我,像是我的名字和年龄,都问了至少二、三次。还好几次叫错妈妈的名字,甚至今年是那一年都搞不清楚!后来听妈妈说,她今天的状况算是非常好,真不知不好的时候是怎样?我相信,所有接过她的人,很快就可以她的神状况真的有问题。

    可怜的老太婆,希望她的遗嘱上有写对爸妈的名字。八月二日,心昨天方仁杰陪我挑了一辆脚踏车,车店的老闆儿徐炳坤,是方仁杰一的同学,给了我很大的折扣,之后还请我去隔的冰店吃冰,说是迎我搬来t镇。心本该很好,可是姑婆的脸一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,是什么病让她变成这样?他们问我是否有心事,我便提了姑婆的事。没想到方仁杰竟然说姑婆是中邪,果真是乡人比较迷信。他还说有听过一些言,但是徐炳坤不肯让他告诉我,卖什么关啊!我心想,任何人常年只待在房中,原本没病都会闷病来的!八月五日,心晴前二天真是忙毙了,累到没力气写日记。原来的家庞妈妈到八月二日那天为止。她离职之后,妈妈决定来个大扫除。妈妈说可能是姑婆几乎不离开她的房间,所以家很懒,楼都积了不少灰尘。妈妈的想法总是很负面,我想庞妈妈的年纪只小姑婆几岁,可能是没力打扫了吧,所以妈妈计画了一场大扫除。八月是芋收割的季节,好想去参观芋收割是怎样一回事!妈妈得到姑婆的允许,把车库不知堆积了多少年的杂清空。一楼的窗帘全都拆来洗,满屋的尘埃飞扬害我不知打了多少个嚏。最费时的是客厅那盏华丽的晶吊灯,必须站在梯上动作很轻地一一晶珠串。妈妈备着一桶,在旁边负责洗涤更换抹布,好让我不用爬上爬。我发誓这辈绝不买晶灯,真是整死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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