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意宁推开房门。

    她自认为了万全的准备，临行前，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再寻求他的支持。

    房间里弥漫着一奇香。她不禁皱眉，她并不记得他有香的习惯。

    而裴雪舟竟然不在。

    她正准备离去，却听到屏风后有异响。

    她快步上前，却见他伏在桌上，脸不自然地红。额满是汗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云意宁把他扶到床上，打来温，拨开他额间的发丝替他去汗。裴雪舟不自觉地扯着领，她注意到他全都泛红而，于是替他脱去外衣拭膛的肤。

    温的巾似乎并没有缓解不适，随着每一次碰，他的呼越发重。

    于是她继续解开他的腰带，脱他的里衣，褪。

    他的上有许多陈旧的已经泛白的伤痕。不同于封曜上明显来源于武的伤，他上的伤纤细而刻。

    “雪舟。”她小声地唤他。“你怎么了。”她握住他的手，他的手上布满握剑的茧，此刻却是如此无力。她注意到他手上的小小的伤，陈旧而泛白。

    他效力于报机构，只是一个寻常门客。

    然而看到那个标记，他曾经的份却又毋庸置疑，因为曾经被卖的人都会在一天被刺印记，而他上却如蓝儿所说。

    “不。”他着气，却不像在回答她的问题。双闭，小腹急促地起伏着。

    这时她发现了不寻常之，亵之的形状尤为怪异。像是被束缚了一样。

    她小心翼翼地抚摸它，受它在布料之颤抖。

    磨破的地方被人轻，刺痛带着酥麻的觉让裴雪舟不自禁的挣扎了一。

    他醒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这样？”

    直到他抬起来看她，才意识到这句话是在问什么，云意宁正直直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答案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他颤抖着别过去，试图掩盖受伤的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