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打断，听两人无聊对话，困得快要睡着。

    等一杯喝完，姜琢玉起，说天已晚，自己该走了，楼司机快要等急了。张远志喝完酒刚站起来又要跪，走不动，只好谄媚陪笑，让妹妹明善代替他送客。

    明善不知他是姜家少爷，以为不过是张远志那些狐朋狗友中的一员，不过是相众些而已，对他并没有什么好，抿着嘴有些不愿，正要开拒绝，被张远志又在后腰掐了一把，只好眶红红楼送人，再眶红红地回来，一家门就是抱怨，说哥哥上臭死了，又说刚刚那个人看她的神特别讨厌，次不要再带这个人回来了。

    张远志想反驳你懂个，他可是姜家的大少爷，要掰扯姜家是如何如何有钱，姜琢玉又是如何如何等等，但他实在困得升天，懒得跟妹妹解释，倒就睡，第二天醒来，呆滞片刻，突然坐起，拿着手机联系狐朋狗友，问了一通才知原来昨天是姜琢玉亲自把他和明善送回家，跟几人一盘，都觉得姜琢玉看上了他妹妹，吃惯豪华大餐，也来清粥小菜解解馋。

    张远志越想越有可能，叫来明善复盘昨天的事，问及此事，明善不兴：“他摸我！”

    “什么！”张远志听见自己惊喜狂叫，趁女孩还没反应过来，立压低声音，装贴大哥模样，循循善诱，“他摸你哪里了？为什么摸你？”

    明善尴尬，但还是老老实实说：“昨天哥哥喝太多酒了，我拉不动，他就帮我一起把你扶去，坐在车里的时候他就开始摸我，我的和腰，他虽然跟我说了是不小心，但是我看他就是故意的！”明善越说越生气，“他看我的神也特别讨厌，特别……特别那个，我说不上来，总之我不喜他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傻丫。”张远志听完全，暧昧微笑，大家都是男人，他又有什么不懂的，见妹妹这样懵懂无知，欺骗她：“我让他给你歉行不行，你加他微信好吗？”

    明善觉得他酒还没醒，在风：“我都不喜他，为什么要加他？我不要！”

    张远志才不听明善说话，千方百计求来姜琢玉微信，在好友申请那里反复措辞，他倒是聪明，在段落的最开始就把明善的联系方式写上，后面跟着：“姜哥，昨天我妹妹不懂事，让你不兴了，我让她给你歉。”

    很快明善手机响动，空白像，昵称一个玉字的陌生人发来好友申请，张远志立把手机从明善手里抓走，飞速同意，又教明善嗲嗲说话，柔作，让她给姜琢玉歉。

    明善不从，他故技重施，又伸手去拧她：“死丫，小心我告诉妈妈你不听我的话！”

    这招永远用，明善立服，鼻闷闷地给姜琢玉发语音信息：“姜、学，啊！呃……琢玉哥哥，对不起，我昨天态度不好，请你原谅我。”

    姜琢玉迟了几分钟发来文字信息：“我没有生气，不必挂心。现在有事，稍后回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