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贺玉即将临盆，府里的明善也有了三个月的。

    当日贺识朝回家，没门就听仆人说小突然倒，吓得手脚都慌，飞快冲她房间，连明善人都没看到，又被侍女和大夫团团围住，众人迭声贺他，夫人有，恭喜恭喜。

    这些谄媚奉迎的声音却无法让贺识到一丝喜悦，他已经为这件事了那么多努力，但今日得知明善终于怀，心中只有不安和惶恐。越过这些笑意盈盈的脸，他看到自己的妹妹明善孤零零地像一只受伤的鸟坐在床上，惊慌失措地落泪，无助不安地求助：“大哥……”

    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就从贺识的妹妹变成他的夫人，边的人似乎对这个恐怖的事实视若无睹，他们视若寻常的表现令明善浑发冷。更令她困惑的是，她居然怀了，连丈夫都没有她就怀了，她虽然无人教，但也知怀的女都是有夫之妇的俗成规定。她怎么会怀？明善吓得都快疯了，她都不敢摸自己的肚，里面会钻来一个恶鬼咬她的手。

    贺识屏退众人，跪在她面前，明善看着他低的，又是乌黑的发和玉质的簪，这样熟悉的角度，他曾经就这样跪在她两之间为她带来令她失控的快，从前他这样跪明善就会立张开让他给自己，但现在两个人都一动不动，明善着泪看他。

    “大哥，为什么会这样？”明善声音颤抖着，像是有人掐着她的脖说话，“我本没有成亲怎么会怀，他们嘛叫我夫人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？大哥，我不知，大哥。”

    素来能言善辩的男人，此刻也只有沉默。他该怎么告诉妹妹自己诱了她的事实。那些亲密的举动，那么越界的游戏，他欺负自己的妹妹什么都不懂把她哄上床，千方百计让她怀，他该怎么跟她解释这些罔顾人的和掌控。贺识只能低声说：“大哥对不起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……”明善绝望地啜泣着，她掀开被也跪在地上，抓着贺识同样冰冷的手去摸自己的肚，“大哥，我怀了，我怎么会怀？”

    贺识低着看到自己妹妹脸上全是恐惧不安的泪，她的脖上有自己来的吻痕，还在颤抖因为昨天她得太用力，估计现在她的里都着自己早上去的。他闻到明善上那些不属于她也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男味，被熏得眶通红，好像那些无形的气味变成烟将两人完全笼罩，笼罩在这个昏红而病态的世界里。

    他已经快疯了，整个世界都是颠倒错的，他在模糊的视野里已经看不清楚明善的脸，即便她近在咫尺。他只能凭直觉去摸她的脸，不知为何在这样大的压力他突然心定来，他平静地甚至有些冷漠地说：“怀上哥哥的孩不好吗？我会请最好的人照顾你。”

    女孩震惊地跪坐在地上，终于明白那些令她不安恐惧的游戏是兄的骗局，她被哄骗跟自己的亲生哥哥了夫妻之事，现在肚里还怀了一个孩，一个的产。她不安地尖叫起来，崩溃地用力去打男人的脸，贺识都无动于衷地任她动作，似乎一痛觉都觉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