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童眠，你刚刚哪里去了，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都不接。”陈楚站在教室外面，见到她的影，远远跑过来拉住她，担心地说。童眠拿手机，才发现通话记录里一片红，全是未接电话。她这才想起来，在晚会一开始她就开了静音，后面被封辞逆一搅和，忘记恢复了。“不好意思，”童眠扶着额，“会场太了，我就去透了会儿风，手机开静音了，没听见。”闻言，陈楚摸了摸她的额，又用手背贴了贴她的脸，担忧地说：“没发烧，但是脸确实的，没什么事吧？”童眠开玩笑地打掉她的手，笑：“说了只是有而已，没问题的。”“那好吧。”陈楚耸耸肩，神不着痕迹地往后瞟了一，压低声音：“但你要当心，柯顺因为这个事，好像生气的。”她了个鬼脸，白差翻到天上，“虽然我是无所谓他什么想法，但你还是小心，他发疯了什么事都得来。”童眠，她猜到了，刚刚的未接电话中，十通有九通是他打的。每次都是这样，只要她稍微消失一段时间，他就会对她展开连环夺命call，直到她接，否则一直不罢休。“那我先走了。”陈楚拍了拍她的肩膀，留给她一个“加油”的神。自初中起，柯顺和陈楚就一直不对付，正面碰上虽说不上针锋相对，但也免不了怪气。陈楚待在这，反而会燃柯顺的怒火。童眠顿了顿，还是踏了教室。柯顺坐在他自己的桌上，第一列靠后的位置，背靠着墙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钥匙串，像是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。童眠叫他，“柯顺，我们走吧。”他抬起，似乎才看到她，神没有焦，涣散地落在前方。柯顺扯起一边嘴角，语调上扬，应：“好啊。”气氛很明显地僵起来，换作之前，童眠还能面不改地对他扯谎、撒，想办法解释，但刚刚才经历过那样的事，她现在对他们这一类人都有了心理抗拒。她什么都没错，凭什么要她来歉。童眠一路上都这样想着，不断地用这样的说辞来麻痹自己，刻意忽视掉一旁柯顺的存在。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。她不说话，柯顺也沉默了一路，一直和她保持着一臂的距离，跟在她后。此时天已经不早了，沉沉的黑夜压过晚霞，透墨一般的郁，徒增压抑。走过这段巷，再转角就到家了。想到这，童眠意识地加快脚步，希望缩短这段路程的距离。柯顺的步很轻，几乎听不到声音，整个巷里回的都是童眠的脚步声。他的步调与她保持一致，随着她步伐的加快，他也跟着迈开大步。在这样病态的沉默中，柯顺终于爆发。他拽住童眠的胳膊，把她狠狠贯到旁边的墙上，虽然有他的手垫在后面阻隔了大分的面积，但童眠的背还是不免撞到了凹凸不平的墙面，她吃痛声：“嘶——”柯顺不给她反应的机会，充满压迫地近她：“歉就算了，一句解释也没有？”

    童眠抬直视他的睛，神很淡定，“你想听什么？”柯顺笑不笑：“你现在是连敷衍我也不愿意了是吗？”柯顺的脸上一向是带着笑的，不论心好坏，面对她的时候，他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