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上报况，看看有没有能和死者对上的。“对了，报案人呢？”一名警员上带来在现场一辆警车中等待的报案人。是一位女，五十岁上，肤黝黑，发胡地扎着，穿一件脏兮兮的t恤。从她脸上的表可以看她还没从过度震惊中回过神来，手里还揪着一个袋。周宇盯着她看了看，女人慌里慌张地说：“警察同志，我就是个捡垃圾的，我真的啥都不知啊。”“你住在哪儿？”“那边村底的桥里。”女人抬手指了一。这个女人多半是个居无定所的拾荒者。“你经常来这儿捡垃圾吗？”“不不，这儿的垃圾都是些没人要的，我半年都不来一次。这两天没事，又听人说起来，就想着过来碰碰运气，走了好几里地呢。结果本没什么值钱的东西，还让我碰上这个！”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摇，嫌弃的神。“你是几来的？”“早上五吧。我想着早儿来，翻完了回去时还能去早餐店门捡别人吃剩的。谁知碰上这事……警察同事，我可真的什么都没啊……”女人两手一摊。“行行行，讲讲你是怎么发现尸的。”周宇问，角余光瞟到方纹从包里拿了笔记本和笔，似乎打算现场记录。“我从那边路过来，要往垃圾堆上走的时候看到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冒来。我还以为埋的是什么宝贝呢，结果好嘛，是一只人手！”“当时有没有看见什么人？”“没有，我过来的时候这儿一个人都没有！”中年女人语调夸张地说。周宇又确认了几个问题，就示意警员将女人带回警车上。等警员走远了，他才转而面对方纹，略显心不在焉地问：“怎么样，有什么想法？”周宇并不指望这个大小能说什么有价值的想法，只是想着领导打过招呼让他关照，冷落了不好差。“她刚才说……有手从土里冒了来。一般来说，凶手杀了人，要掩埋尸，会埋得一吧，至少不会让尸的一分来吧。可刚才那位发现者说的现场况，就像是故意要让人发现尸一样。”周宇有些意外地了。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。凶手杀了人，专门把尸埋到这里，却又故意要让人发现尸。这是为什么呢？凶手是于某目的，希望警方能尽快发现尸吗？可是那样的话，又为什么要把尸埋在这么偏的地方，要不是今天恰好有个捡垃圾的过来，尸可不会这么快就被发现。旁边的方纹又开了，小声说：“这个地方可真够偏的，要不是有人来捡垃圾，恐怕这尸放十年都不会有人发现吧。”她环视四周，有些不愉快的表。放十年都不会有人发现……周宇在脑里默默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，突然想到了什么。几个小时后，警方又在这片垃圾场里挖了两已成白骨的尸。东市公安局为“7·12案”举办了一次专项会议。以尸发现的日期定名为“7·12案”，是希望媒不要使用耸人听闻的措词。因为最近市里正举办科技论坛，由东市政府联合本地的几家大型科技公司一起组织，上面便要求尽量低调办案，并且切实把控舆论导向。好在尸被发现的地方比较偏僻，也没被看闹的群众拍短视频上传至网络，省了不少麻烦。周宇负责主持会议，他先介绍了基本案。“七月十二日，市局接到市民报警，之后在东市南区的一废弃垃圾场发现了三尸。一号死者，别男，年龄在五十到六十岁之间，死亡原因为遭到钝击打，导致颅血死亡，法医推定的死亡时间为七月十日午两到晚上十之间。二号死者，别女，年龄一岁左右。死亡时间二十年以上。尸已为白骨。三号死者，别男，年龄在四十五至五十岁之间，死亡时间在十五年以上，骨后方有明显裂痕，疑为曾受到撞击。左骨上打过钢钉，说明死者死前曾骨折且过手术。另外，二号女婴儿死者与三号男死者之间存在直系亲属关系。通俗说就是他们可能是父女。“关于死者份。一号死者，份尚未确认。三号死者，与十五年前在本市失踪的一名叫宋远成的男特征吻合。而该男的女儿宋小在二十三年前被绑架，之后再未现，其特征与二号死者基本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