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吧。”雪莹说着拿几本杂志摊在桌上。都是商业杂志，有一本的封面就用的她的照片，着大号字标题“互联网妆新突破——专访语副总裁雪莹”。周宇扫了一杂志，抬问：“他跟你借多少钱？”“五十万。”“五十万？这可不是个小数目，他说过要这笔钱什么吗？”“他没说，我也没问。看在老乡的份上，我说可以借他五万，多了手没有，他就走了。”雪莹面无表地说着，看了一手机，很明显是在促。“你们最近一段时间只见过这一次面吗？”“正面就这一次，不过我发现他好像在跟踪我。”雪莹说完，意味地看着周宇。周宇一瞬间被她的气势所震慑，移不开视线，也像打了结。好在一直记笔记的方纹语气夸张地说了一句：“跟踪？！”周宇这才回过神来。雪莹微笑，往椅背上靠了靠，继续：“有一次，我在外面和客吃饭，走饭店就发现他站在附近。不过当时客也在，他就没过来。还有几次我也是隐约觉得看到他了，唉，也有可能是我神经太张了吧。”周宇了，雪莹的表现很正常，但跟踪一事要仔细查查。“这么说来，王治国有可能知你的行程安排？”雪莹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句“谁知呢”，同时迅速拿起电话听筒，一个钮，说了句“来我办公室”，然后放听筒对两位警察说：“对不起，警察同志，我还有个会，我叫来了我的助理陆羽，我的行程都是由陆羽安排的，你们问我我还不一定记得清，问她最清楚了。”说话间，名叫陆羽的短发女助理已经来到办公室了，雪莹为双方作了个简单的介绍，就拿起笔记本电脑站起了。走过助理边时，她待了一句：“把之前说的那个客的会面定到今晚吧。”短发女助理似乎有些惊讶，但刚回了一句“那本来预定的——”就被雪莹打断了。之后两人在办公室门又低声谈了几句，雪莹便拿着电脑离开了。叫陆羽的助理又请周宇和方纹到那边的沙发上就坐，然后不声不响地沏了一壶茶。小心地将茶倒两个小茶碗中，分别摆到周宇和方纹面前。周宇不懂茶叶，平时在办公室喝的都是路边的茶叶店里随便买的茶，他喝了一，没尝好坏，只觉得解渴。倒是方纹尝了一就说：“这茶不错。”陆羽微笑着坐，似乎对方纹的评价很是受用。“我们总喜喝茶，两位警官也喜的话，留个地址，次有新茶叶了我给你们快递。”“啊，不用了。”周宇放茶杯，说回正题，“咱们聊一你们总的行程吧。”陆羽，掏手机直接放在桌上，然后开了一个行程记录app。这一连串动作都带有几分刻意，特意将手机放到桌上cao作，似乎是想向二位警察表明自己没对行程记录动什么手脚。理论上来说，陆羽应该确实没有机会修改记录。周宇凑近细看，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雪莹每天的工作安排。征得同意后，他开近几日的行程看了看，发现除了公司的会议、与客约见、商业饭局等工作事宜以外，家人生日，以及外办理个人业务等私事也都罗列在。可见陆羽的工作不仅覆盖业务层面，还要照顾领导的私事。接着他又往划了一，看了看接来几天的日程安排。雪莹的工作安排确实很，每天大大小小的会议一个接着一个。有时候就连晚上也安排了工作，看来赚钱也不容易啊。方纹也凑过去看，但她的注意力上被茶几边放着的一个小盒引，盒上印着一个英文标，她知那是某男士手表品牌的logo，该品牌的东西都价格不菲。这时周宇说：“请你大概讲一你们每天的工作程吧。”“我每天八和司机一起去总家楼接她，八半左右到公司。先十分钟在楼吃早饭，然后跟总对一当天的安排。九我们正式开始工作。一般总外我都会陪同，但是她的分会议我不参加。行程里打了星标的就是不需要我参加的。”周宇了。“你们晚上几班？”“规定的班时间是六，我们公司不怎么加班。不过我每天六过后要和总过一第二天的工作安排，再理一会儿邮件，没有特殊况七多班。总一般都比我晚，司机会送她回家。”“也就是说，每天从早晨八到晚上七这段时间你基本都和总在一起，是吗？”“可以这么说。总外的时候我肯定陪着，还要负责联络。”“看起来你非常忙啊。周末呢，也需要加班吗？”“周末有时候要陪总参加一些活动。”周宇了，请陆羽打开七月十日这天的行程。因为法医推断王治国的死亡时间是在七月十日的午两到晚上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