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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的大，桌上摆了台款式老得不能再老的电脑，也不知开没开机。大正在玩手机，抬看了他一，又上低，说：“我们不办宽带，也不充电宝。”秦思明愣了一，这才意识到对方是把自己当成来推销的了，大概这里平时接待的推销员要比客人还多吧。“有空房间吗？我住宿。”他清了清嗓说。大放手机，看了他两，在桌上扒拉了半天，翻了一个本。“房间有得是，来登记一。不过我先说好，只有晚上八到十二有，其他时间只有冷。网络信号很差，不一定连得上。你能接受不？”其他倒是无所谓，不能上网还真是有不方便。不过秦思明懒得再找其他地方了，也只能接受。他好登记，大又把他的份证拿来对了一。秦思明疑惑地看了一电脑，大上就明白他在想什么了。“这电脑是从旧货市场收来的，太慢了，我要是用电脑给你登记，半个小时都不一定得完。先在本上登好了，回不忙了我再慢慢录到电脑里。”说完大给了他把钥匙，自己继续玩起了手机。秦思明上楼找到房间，放东西，打量了一圈。屋里只有床和桌，窗台上随手一抹就是一层灰，床单被褥都返。最糟糕的是洗手间，墙上到是泛黄的渍，桶边缘带着可疑的污垢。秦思明摇了摇，决定尽量少用洗手间。

    此时是午后时分，光透过脏兮兮的窗照来，屋里气氛十分慵懒。秦思明觉得有累，在床上稍微躺了一会儿，不知不觉就睡了一觉，等他再睁开睛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。他准备门转转。把门锁好后他特意在走廊里看了看周围的房间，发现一个住客也没有，安静得吓人。楼时踩在楼梯上的脚步声在空的招待所里回响，听得他有些害怕。楼，前台大正抱着饭盒吃晚饭，面前摆着的手机里正播放综艺节目。“大，不好意思，我想打听一。”“啥事啊？”大一脸不愿地抬起，了手机的暂停键。“请问这镇上有没有一姓的？”这是肖磊教他的方法。东安镇不大，可能大家互相都认识，可以直接找当地人打听打听。“哟，姓的多了啊，好几家呢。你要找谁啊？”“您知雪莹吗？”大拿着筷的手顿了一。“早走咯。”她面无表地回答。“我不找她本人，我想问问，她家里人还在这儿吗？”大想了想，脸上的表有戒备，问：“你要嘛？”“不嘛，我是记者，来采访的。”第一次这么说的时候秦思明还有不好意思，现在他已经完全“角扮演模式”了，说起来熟门熟路。“哟，该不会是要写她以前骗钱的事吧？”秦思明的心里咯噔了一。“这个嘛，确实有关系。你说的骗钱是怎么回事啊？”“别提了。她当初在我们这儿过得好好的，突然就跟着一个传销的跑了。说去打工赚钱，给家里盖房，隔了半年多回来，好像确实有钱了，给老家人买东西、送礼。然后就跟大伙儿说跟着她能赚大钱，拉了好几个亲戚熟人去什么‘投资’。结果我们这儿的老乡好多被她给骗了，投去的钱没几个人要回来的。她也早就不知搬去哪儿喽。”虽然早就想到了这可能，但是真的听当事人说来，秦思明难免觉有些尴尬。“她家里还有人在这儿吗？”“都早就搬走了。你想，了这么大的事，他家里人还有脸留在这儿吗？她爸妈搬去外地和儿一起住了，说是帮儿去看孩，实际上大家都知是怎么回事。她男人死得早。这边早没她家人了。”“那有没有她的熟人啊，老同学一类的？”大撇了撇嘴，上打量了秦思明一番，又想了一会儿，才小声说：“哎呀，都那么老以前的事了，谁还记得啊。”“您帮我想想，重要的。”秦思明说着，从包里摸索了一张购卡。那是前段时间母亲给他的，说是公司活动剩的。“大，你们这儿能网购吧，我这儿正好有张购卡……”前台大拿起购卡看了看上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