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笑了，蠢到会让人怀疑真的会有人这么吗？”周宇笑了，他的猜测是正确的，他正是为了验证这一才来找雪莹的。“的确，没有人会想到那封绑匪写的信是被转过一次手的。事实上，宋小被绑架那天还发生了一起绑架案，我说得没错吧？”雪莹的手绷了，那是一段只要稍微回想就会让她到浑绷的记忆。周宇继续说：“我们在秦思明的电脑里发现了一个文档，他将自己最近这段时间的经历以及偷偷调查的结果记了来。里面提到他觉得自己小时候被绑架过。是王治国的吧？他跟着你投资了养老项目，将家里的五万元存款给了你，但随后他妻生病急需用钱。他向你索要多次却都没讨回那笔钱，于是，他想了绑架你的儿并行勒索的计划。“一九九七年，王治国拐走了秦思明，并将一封信放到了你家门的报箱里。但我不清楚你怎么会知当时宋远成手里正好有五万块呢？”雪莹抬起来，动摇的神已经从她脸上消失了，她又恢复了周宇所熟悉的威风凛凛的样。“周末的时候我会带思明去附近的免费公园玩，宋远成有时也会带他女儿过来。有一次，思明突然肚疼，宋远成说他家里有药，帮我取了一些。那之后我们会偶尔闲聊，他说起不想再摆煎饼摊了，准备拿五万块钱盘个临街的商铺生意。还说钱已经准备好了，地方也选好了，还叫我以后带着孩去光顾……”周宇了，之前没想通的分现在也终于明白了。绑架宋小的人应该非常了解宋远成的家况，甚至知他能拿五万块，但警方对宋远成的社关系行排查后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人员，真相是这个人存在于隐蔽之。“你看过信之后，发现自己拿不这五万，又突然想到宋远成说过的话。宋远成和你关系不算太熟，你认为日后他也很难怀疑到你上。”雪莹了一气，当时的记忆就如同发生在昨天一般清晰，连摸到那封信时的都仿佛还能回忆起来。“没错。就是这样。他甚至连我的名字都不知。他说过平时都是他母亲中午带孩来公园晒太，于是我就在那里等着。小公园里人少，很难手，不过好在孩的又推着孩去了菜市场，那里人很多。我趁着老人挤在人堆里买菜的时候，很轻易地就把那孩抱走了……当时我的心脏都快来了，万一被人发现的话我该怎么办呢？但是虽然害怕，我也必须那么。”“然后你又将你收到的信放到了宋远成家门的报箱，宋远成看到信后，照要求将赎金放到了指定地。想必王治国收到钱后就把你的孩送回来了吧？”“是的，他把孩放到了我家附近的一个小卖门。小卖老板认识思明，上来找我了。”“那宋小是怎么死的？”“我把她抱回来之后就放到了床上，因为害怕她吼叫，就拿了块布堵住了她的嘴……我太张了，满脑想着思明会不会被待，也就没去确认那孩的状况。等我门去放那封信回来，发现她从床上翻到了地上，嘴里还吐着白沫……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，可能是闷死了……”“你是自己去把信放到宋远成家门的吗？”“对，现在想来，其实完全有别的办法的，但是当时我实在是太慌了，就愚蠢地把所有都复制过来了。因为害怕被人发现，我是半夜去将信放好的。”“然后你是怎么理尸的呢？”“我把她埋了。我恰巧知附近有一垃圾场，平时都没什么人，一瞬间就想到了那里。”“当时你就没想过报警吗？”雪莹突然瞪大了睛，脸上平和的表发生了剧烈的变化，五官扭曲了起来。周宇有一吃惊，他从来没想象过像她这样的女人竟会这样的表。“怎么可能？！我的孩还那么小，他还没有父亲，我自首了，我的孩怎么办？谁来照顾？”“那你想过别人的孩吗？”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，雪莹的神又恢复了以往。“别人的孩那不是别人要去保护的吗？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她面无表，仿佛在说一件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事。周宇看向旁边的方纹，后者。接着周宇又问：“那说说宋远成吧，他是你杀的吗？”雪莹木然地开了。“那天他约我晚上在一个公园见面，上来就说他知是我绑架了他的女儿，问我女儿现在在哪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