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这就是人类朴素的直觉。

    傅瑞对自己的这番想法十分认同，觉得充满哲学意味。

    不过傅瑞也提醒自己不要太投，牧溢的取向注定他只有二分之一的成功率，取向的方向又把成功率削弱到四分之一的可能，在四分之一的可能里，还有千百万际遇。

    傅瑞惆怅了，恋经验的空白令他患得患失。

    他悲愤，他连夜作曲一首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日，钱安联系了李青，邀请他们提前到演唱会现场，钱安安排了专门的休息室以便傅瑞休息。

    趁着粉丝还没有聚集，傅瑞提前到了育馆。

    牧溢刚刚结束最后的调试，看到傅瑞就地上前打招呼，演唱会的嘉宾是火社的一个女团一个男团，听说傅瑞来了，一定也要和他见一见的。不过他们也不敢打扰傅瑞，见了面合个影以后就很识相地被经纪人带走化妆了。

    休息室只余傅瑞和牧溢。待会儿钱安会给两人送晚餐。

    见到傅瑞，牧溢自然是先谢一番傅瑞送的礼，还谢他昨晚在wb帮忙解围，再说了场面话，譬如“您大驾光临寒演唱会蓬荜生辉”之类的。

    傅瑞门的时候就看到了牧溢脚上穿着新鞋，牧溢目前穿着到膝盖的宽松短，白皙的小，稀疏，穿着篮球鞋确实好看的。傅瑞也因为牧溢的装扮，第一次开始欣赏他以前不是很能理解的篮球鞋。

    大概是屋及乌吧。

    傅瑞居然有一把这个系列的篮球鞋都买给牧溢的冲动。他在饭圈蛰伏那么久，和牧溢粉丝学到的他认为还比较能接受的一句话就是：牧溢就给他钱。

    不过……

    傅瑞走近牧溢，把膛凑近，牧溢愣神的功夫，只觉得傅瑞的手掌从他一扫而过，接着傅瑞后退一步，褪去了影。牧溢抬看他，傅瑞正举着手在鼻比划。

    “你穿了鞋到我这儿。”傅瑞手掌横在鼻前，睛瞪得圆圆的，“这鞋还增？”

    之前明明只在嘴附近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