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半成品”新人就是已经有一定知名度和固定粉丝的漂亮男孩女孩，签这样的练习生的成本肯定比从小培养练习生少，毕竟不是谁都像火社娱乐这样财大气的。

    虽然他们不一定会唱歌舞，但是自带话题度。

    如今这类快餐式选秀节目来的艺人其实不一定实力才会引粉丝，只要格有趣也能红。譬如牧溢当初就是在节目里现学的舞，实力和火社的练习生比都不能比，但他如今反而是火社的一哥。

    预到以后选秀节目只多不少，于是公司签约的练习生又多了起来。

    对牧溢来说，公司有太多的练习生并不是什么好事。公司的运营成本全靠现有艺人给的分成维持，签的人越多开销就越大，加上的艺人也多了起来，宣传费等开销更是源源不断地支。

    牧溢听钱安说现在新签约的艺人，条件比自己那时候更苛刻，今年签约的艺人，前几年报酬都是和公司二八分或者一九分。

    虽然公司的成本怎么动，都不会短了艺人的经费，但是牧溢陷了焦虑，虽然他现在的状态越来越好，可他隐隐约约觉得这样的现状不会维持太久。

    偶像市场就是个大园，艺人多，期短。牧溢刚公司的时候aeae还是当红男团，这才不过三四年，aeae的金能力就大不如前了。aeae的不少成员已经开始转型当演员，还有的在私投资、创立服装品牌等。

    牧溢想了想自己，虽然才23岁来着，但已经有资格陷职业焦虑。

    晚上回家，牧溢打开手机，奇怪的是傅瑞竟然一条消息都没发。他抓抓脑袋，真的很想知自己昨晚是了什么，傅瑞因为觉得丢脸，糊其辞也没说的很仔细，牧溢以为吐他上就是脚粘了一或者衣服上有些溅上去之类的意思，难真的那么不可饶恕？

    他腆着脸发了个小猫咪的表包：在嘛.gif

    不一会儿，傅瑞回了：刚录制结束。

    牧溢等了三分钟，傅瑞再也没回。

    这举动令牧溢百思不得其解，怎么回事啊，傅瑞难还在生气吗？以前牧溢回一句，傅瑞能回十句，平时也是时不时找他说些有的没的。

    他于是厚着脸又发了表包，嘴也撅了起来。

    然而傅瑞依旧没回。

    牧溢在沙发翻来翻去，还是忍不住打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“喂。”傅瑞那边很安静，因为他正在房间里。看到牧溢的来电他忍不住翘起嘴角，清了清嗓，保持冷清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