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再没有现过。

    坐上车，傅瑞带着牧溢躲开蹲守的记者离开这里，两人在附近的小饭馆吃了个便饭。

    牧溢的手机上，邹城的未接来电有好几个，他对此视而不见。

    他只是突然有心寒，火社娱乐在孟洲洲去世的消息确定以后就立发了声明，字里行间对孟洲洲的离去表遗憾，可是他们哪里有什么遗憾，反而会埋怨孟洲洲把公司拖到如此境地吧。

    他只是来参加一个葬礼就令公司三令五申，威利诱，牧溢看不他们有什么遗憾。

    网络上，好多人为孟洲洲惋惜，在孟洲洲最近的那条发布新歌的wb里，评论里已经满是怀念。

    再往前翻，前几日对孟洲洲辱骂的评论已经被删的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说来讽刺，她活着的时候孤立无援，她走了，大家都开始她鼓励她。

    可惜太迟到达的惜停留在昨日，与她已经生死永隔。

    飞鸟组合的成员也发表了文来纪念这位昔日的队，牧溢却没有在葬礼看到那些发表悼念，看似真意切的人的影。更别提其中一位成员约满后续签火社娱乐，在之前火社和孟洲洲打擂台的时候还看似公正地指责孟洲洲，但实则为火社娱乐说话。

    看着网络上纷纷扰扰，牧溢叹了气：“傅瑞，你有没有觉得，人心好复杂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傅瑞比牧溢大十岁，他更早地明白这些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艳天，可牧溢心里白雪皑皑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回来后牧溢直接回了横店，在横店邹城终于找到了牧溢。

    他说了很多公司如何如何的话，牧溢突然说：“你知为什么你以前带的演员们到期都想要和你解约吗？你的业务能力丝毫没有问题，你最大的病就是，你总站在公司的角度考虑问题。你和公司是一伙的，而不是和艺人们。你以为我会害怕公司对我有什么罚吗？你去问问公司，他们能拿我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牧溢淡定地喝了矿泉，别过脸去侧影冷淡。

    良久，他说：“你和公司说，我要解约。”

    “解约？”邹城的后背分一层薄汗，“别开玩笑了，你想第二个孟洲洲吗？”

    可牧溢不是在开玩笑。

    傅瑞送牧溢到横店的前一日，两人在北湖的酒店住了一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