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让医生来给你看看。”

    姜延说着就想打电话，闻遥连忙压他的手，“不用了，这里偏远，我回去再看医生。比起来，现在更重要的是去买卫生巾……”

    她有些懊恼，完全忘了这事就和姜延来，现在还得去买。也不知附近有没有超市之类的。

    “那我让人给你送过来。”姜延已经拿手机开始发信息，一脸平静地问她：“你有没有什么习惯的牌？”

    他的表现是在太过于正常，以至于闻遥都有些呆——大学时候那个学，追她的时候也迫不得已帮她买过，全程躲躲闪闪地像是在地易。

    “绵柔的就行吧？”闻遥迟疑着回答，“我一般不怎么挑这个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姜延飞快地发信息，装好手机弯腰就要抱她。

    闻遥唬了一，往后退一步，有些尴尬地说：“我可以自己走的。”

    她只是经期，又不是断。

    姜延眸光微动，也没持，跟在她后走卫生间。

    虽然是刚来，但是闻遥还是有些担心到染上，没打算坐沙发。

    姜延看着她别扭的样，拿过一个垫，拉住她：“遥遥，坐这里。”

    闻遥摇：“会脏的。”

    “脏了会有人洗。”姜延手上用了力，角微弯，“还是想坐在我上？我并不介意。”

    那还是坐垫好了……闻遥立刻好选择。

    刚坐好，姜延就伸手揽住她的腰，低声问她：“一直都会痛？”

    他的手掌温柔地隔着衣料上她的小腹，没有任何的意味，只有安和贴。

    明明在床上什么都了，现在闻遥却有些坐立难安。她咬着，好一会儿才：“一直都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以前都是靠吃止疼药？”姜延将她整个人搂着靠在自己肩上，手掌耐心地打着圈轻她的小腹。

    “……工作之后就吃了。”再早，她本不知还有止疼药这件事，只能忍着。

    “除了疼，还会哪里不舒服？”姜延着她小腹的动作像极了舐小猫的猫妈妈，微凉的被他的度包围，她被得舒适无比，差像是小猫一样发咕噜声。

    闻遥靠着他的，绷的逐渐放松，半眯着睛说：“腰酸、手脚冰凉、脾气不好，还有——”

    她恍然，住了嘴，没敢往说。

    “还有？”姜延尾音微扬，垂眸对上了她满是羞耻的神。

    “……会涨……”她嗫嚅着动动嘴，声音小得几不可闻。

    “涨？”姜延只听清这个词，再联想到她更加绯红的脸颊，他心中似有明悟，手掌往上，托着那柔的丰盈，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明明这次他用词非常文雅，闻遥却更为羞耻，一句话也说不来，脆把脸埋在他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