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遥趴在床上，还在睡觉，就迷迷糊糊地觉有人在温柔地摸她的pi，还给她涂上一层凉凉的药膏，轻轻搓着加快收。

    “不许摸……”闻遥以为是姜延，哼哼唧唧地撒，“你昨天打那么重……我都疼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知疼！”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传来，怨气满满，宛如被了绿帽的丈夫。

    闻遥的睡意瞬间消失，挣扎着要从姜明度的手逃开，“你放开！谁让你过来的！”

    姜明度盯着她还泛红的小pi，上面的痕迹依旧清晰可辨，用力着她的细腰，恨恨：“你敢跟他玩那些危险游戏，却不让我碰一手指。宝贝，你是不是太不公平了？”

    “他是我丈夫！”闻遥厉声，“你明明什么都知——”

    “那你对我，就一觉都没有？”姜明度俯住她的脊背，低亲吻她的后颈，“你真的，一都不喜我吗？”

    他的吻温而柔，印在后颈上，更像是刻在了心里，他的声音纠缠着怎么也抹不平的伤痛，“我真的、真的很你，你别不理我。我要的很少，只需要你不一直拒绝我。”

    理智来说，她应该决拒绝。

    但是，上，她并不能欺骗自己，特别是昨晚时不时现在脑海中，他的脸。

    闻遥抓被，语气也没那么，低声：“你先放开我，我有事要问你。”

    昨晚的事，实在太过于奇怪，必须得先和他好好商量一，把供对好，免得哪里了怯，自己坑了自己。

    她一松，姜明度就好说话多了，乖顺地给她递不知什么时候准备好的衣服，像极了谄媚的贴太监。

    “转过去。”闻遥被他炙的目光看得不舒服，呵斥他一句。

    姜明度抖抖耳朵，低垂着脑袋转，瞧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。

    ——他可怜个鬼！要不是他来，她何至于到如今的境地？

    闻遥飞快穿好衣服，pi上还有疼。人类的又不是玩，不可能一伤都留不。也亏得姜延手很轻，不然她今天一天都得趴着。

    “去说。”闻遥不想在自己卧室里跟他纠缠，谁知这家伙会不会又发疯。

    姜明度乖乖跟着她，见她站在沙发边略微犹豫，伸手就想抱她，“你坐我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