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姜在spa馆里才了四十分钟，张芸芸就拎着包来了。

    她俩是闺卡，一方过去，另一方就收到通知。

    乔姜脱得一丝不挂，整个人趴在床上，被技师得直气。

    张芸芸先去衝了个澡，过来脱浴袍时，把乔姜上的巾掀开看了：“你这是被人打了吗？”

    乔姜腰上青青紫紫全是印，张芸芸但凡把巾往掀开看看，就能看见她上的指印更多。

    “被的。”乔姜伸手，拿起桌上一隻放嘴里咬了。

    张芸芸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看样战况很激烈，乔姜晚上从来不吃。

    “还要吃别的吗？”张芸芸拿起平板了几个餐，又挑了个果盘，“红酒要吗？”

    “随便。”乔姜吃完，把手伸过去，技师给她了手指，又拿纸巾帮她嘴。

    张芸芸放平板，把衣服脱了，趴在另一张床上，手里还握着手机发消息。

    “你不用来陪我。”乔姜闭着重新趴去，“陪你家那位少爷去。”

    张芸芸轻叹一声，把手机放在桌上，也趴去，声音闷闷的：“他最近跟我闹别扭。”

    “你俩又吵架了？”乔姜声音懒懒，“这次因为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我昨天晚上跟程必誉几个朋友玩游戏，就在朋友圈发了一条状态说：我想吃凤新路的老招牌爪。结果陈众升给我送来了，程必誉就跟他打架了。”张芸芸无语死了，“我怎么知陈众升那个傻会跑过来啊，我想吃不会自己买啊，再说了，我有男朋友，他又不是不知。”

    乔姜见过陈众升，富人圈里的二傻，没脾气， 没脑，得也不，被父母送去国外留学三年回来，英语都说的磕磕，他整个人就没什么能拿得手的东西，唯独能得了乔姜的就是——从小到大，他隻喜张芸芸一个，且定不移。

    “那你嘛发朋友圈。”乔姜打了个哈欠。

    “玩游戏嘛！”

    “陈众升又不知你玩游戏。”

    张芸芸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乔姜，你怎么向着他啊。”她噘着嘴，“小时候他就那么笨，大了还是笨。”

    “你最好跟程必誉分手，嫁给陈众升。”乔姜歪过看了她一，“我要是遇到陈众升这样的人，我肯定早嫁了。”

    张芸芸瞪大：“真的假的？李效阑比陈众升好了不知多少倍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李效阑可没有陪我大。”乔姜把手来，脸枕在胳膊上，偏看她，“陈众升这么多年，隻喜你一个，李效阑还谈过两个前女友呢，陈众升可一个都没谈过。”

    张芸芸有些烦恼：“我又不喜他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喜他，就没程必誉什么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