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间，郑灿的购篮里就放了不少东西，排队等到结账时，倪渊突然从旁把她拉到背后，主动亮二维码结账。

    去后，他一手牵着她，一手帮她提着袋，她不满且不解地埋怨：“这些东西我还付得起钱，不用劳烦您。”

    他挑眉，略带戏谑：“你确定你有带钱来？”

    对哦，这人把她的手机收了，她还怎么付款？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把手机还我，还有我的证件银行卡那些，都在你那里吧。”越想越气不过，之前她和他之间相还算和谐吧，自己是哪里得罪他，为什么要这样对她？

    “平时你都和谁来逛街？”

    又转移话题，她很不耐烦地翻了个白：“突然问这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她觉到左手被暗暗握，同时听到男人稍许落寞的声音：“我想知。”

    果然人到了失去才想追回消失的一切，他恼怒自己当初对她的不关心，又没尝试迎合她的兴趣，陪她她喜的事。直至她去世，甚至重回过去，他对她的认知还残存一大片空白。

    两人又走一家日用品店：“我只有周末才有时间去逛，不过基本都是自己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读书时的朋友都在其他城市工作，公司的况你应该明白，所以我还不如一个人随便走走来得轻松。”

    她说得坦然，并不认为有什么奇怪，但倪渊听着，又是另一番滋味。

    接来，两人来到三楼，经过一排的茶店，郑灿不争气地咽了，想想已经很久没有开心地喝茶了。

    倪渊一读懂她的表，于是转拉着她来到最红火的茶店，站在队列最后乖乖排队。

    郑灿忍不住笑他：“手机，对着墙上那个二维码扫一扫，可以在小程序单，等会儿有通知再过来拿。”

    他照她说的来，弹的小程序罗列一系列菜单，她兴匆匆拿过手机熟练地在上面挑选，给自己了杯半糖绿加茶冻和珍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