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带替换的衣，就走卫生间。来的时候，自然也没有衣服穿。他洗完就这么走来。

    发梢未的渍滴落。只间用一块巾围着，正挨着人鱼线的缘。她记得以前还没有这么线条分明。这些天，他该是偷偷去练了。

    她偷偷绕到他的后，还没想好该怎么闹他。不意那巾，一被蹭到就散开掉。

    “不是我。”她与转过的他对视一，惊慌否认，踱着碎步往后缩。

    他对此却没有一惊讶，将散落的浴巾捡起，抱在手里，“那是怎么回事？你想说是风的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是啊。就是风的。你真聪明，太聪明了。”她随敷衍，一路退到矮柜边，脚跟猝不及防地撞到柜底。

    不断靠近的男令她手足无措，她撑着双手，继续往矮柜的台面上缩，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，“混，你不要过来啊。”

    他闻声停，站在她两步以外。

    她不敢看他，却用余光瞥向镜里，打量他后背的肌线条，又又翘的。

    “你穿了我的衣服，我没衣服穿了。”他无赖。

    “夏天你又不穿这件。”她将双脚迭，迟疑磨蹭。好像有蚊，脚背有。

    他继续走上来，似又要将她扛起。这次她有了防备，一抬脚，踢在他上。

    脚趾却不听使唤地继续爬，蹭上跨间蛰伏的那一团。她继续拱向，侧踩住后面的袋。不过多久，他的息变得浊重，也渐渐抬。

    她将脚心抵着微的，从缓缓游移，像那样，在褶皱上轻蹭。

    “你喜我踩你？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他的回答听来就像。后侧的微陷绷得更。

    她继续问：“次我能穿着跟鞋踩你吗，爸爸？”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